br> 语气低沉,不容置疑。 犹豫了几秒,角徵羽才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虽然呼吸已恢复正常,但她脸上的泪痕还在,眼眶发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可惜,她面前的人没有心。 瓦伦丁弯腰,伸手握住角徵羽的肩膀。动作轻柔,没有多少力气,却还是吓得少女抖了下身子。 他的手顺着角徵羽的手臂滑落,又拂上少女的腰肢,轻轻捏了捏又继续向下。手指轻轻的掠过女孩完美的身材曲线,最后托住对方小巧的脚丫,握住向后一拉。 角徵羽双腿悬空,上半身瘫在沙发上,衣服略显凌乱。她的衬衫甚至没了一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崩掉的,露出一抹羊脂般的白。 看到少女快要失去高光的眼神和她嘴角黏着的白色发丝,瓦伦丁心中产生了一股让他不爽的愉悦。 他不知道这是否也是角徵羽的捉弄。 对此时的瓦伦丁而言,良心的谴责比肉体上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这大概是他现在唯一不能用源石技艺抹消掉的伤口。 但在此刻的情况下,这种心里的不安只会让瓦伦丁对角徵羽产生更多更急烈的施暴欲望。 这是否又遂了她的意? 越想越乱。 瓦伦丁咬咬牙,搂住角徵羽的腰肢,将她扛起来。 “你干什么?!” 装死的少女终于又活了过来,声音无比慌乱。 “放开我!放开!” 她又像刚才那般软绵绵地捶打着瓦伦丁的后背,结果就是挨了一巴掌。 瓦伦丁抖了抖肩膀,扛着角徵羽走向二楼。 他的卧室很大,大到可以容纳两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