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时期的那些军阀。
“然后,他在街头看见了自己的儿子,那是他的儿子已经没有了体温。”
……
瓦伦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的,曾经的爱国者做的这些事并不对,报复也很快就降临了,就是看起来很严重。
但是那些幕后主使者,将这个国家变得这么糟糕的人却依然好好的活着。
这个世界真TM操蛋。
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继续倾听着霜星的故事。
“不知道他搂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
“他的儿子为他这样的感染者在自己的领域奋战,而他自认亲手杀死了儿子。他的队伍随他一同离开,从此以后,西北冻原上多了一支让虐待感染者的乌萨斯人闻风丧胆的游击队。”
“……这些,这头年老的野兽,一个字都没有向我提过。”
霜星的眼神有些落寞。
“他也许真的把我当做他的女儿。可我也想他把这些事情,一字一顿与我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下属说给我听的。博卓卡斯替本人,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哪怕一个字。”
“那个怪物一样的顽固老头,有着一颗脆弱又多孔的心。”
但是他的灵魂依旧硬如铁板,仿佛他本身。
“在救下我们这些感染者孩子之前,他的队伍已经横穿过了四座矿场。之前的感染者们没我们好命,他们的尸体被坍塌的矿山掩埋,行刑的乌萨斯连队已经不见踪影。”
“他在我身上找到了什么?亲情?救赎?还是一点点的心理慰藉?我不清楚。”
霜星的回忆到此为止。她咳嗽了两声,表情比刚刚还要痛苦。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但很快就被冻结。诺亚想要帮她擦去,却尴尬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触碰她的肌肤。
“咳嗽和内出血也是你的……感染症状吗?”
她的声音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跳脱,变得更像是一位领导着一个公司的博士了。
“大概吧,没什么。也许只是过度使用法术的后遗症。今天这回比较猛烈,这种事情,过去也只发生过一次。”
诺亚想起了刚刚他们与霜星战斗时的情景。黑色的冰在广场上蔓延,寒风猛烈呼号着,温度降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点。路面和建筑物被冻结坍塌,将他们困在这片废墟之中,没有逃脱之法。
如果煌没有及时赶到,恐怕她将和霜星瓦伦丁一起变成冰冷的尸体。
“昏迷,全身瘫痪,意识清醒后也不能行动自如,都发生过。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最清楚。”
是啊,自己最清楚,但还是那么固执的使用着自己的源石技艺。
“你不能再使用源石技艺了。”
诺亚的声音很严肃,她不是在开玩笑。霜星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被源石侵染到一种可怕的地步。如果再使用源石技艺,恐怕龙门就是她的埋葬之地。
“我不用,难道让你去代我战斗?”
霜星的声音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寒气。
“罗德岛的……我该怎么叫你?”
“你可以像罗德岛干员们一样叫我。”
霜星看着眼前这个着装奇怪的家伙,看着她显示屏上出现的笑脸,想起了在刚刚战斗时听到的那个名字。
“诺亚……?”
“诺亚博士。”
这个名字似乎带着什么特别的含义,霜星从没在其他比方听到过,今天是第一次。
“……我承认你们罗德岛是不错的战士。但我依然没法信任你们。更别提你们原本只是个医药公司了。”
有着完整武装力量的医药公司?把干员当士兵来训练的医药公司?承接移动城邦安保工作的医药公司?
能跟你们整合运动打的有来有回的医药公司?
瓦伦丁在心中疯狂吐槽。
“罗德岛需要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