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角徵羽后退了几步对着她们眨了眨眼,将这一珍贵的图片记录下来后就撤走了投影,回归到了那片黑色的空间中。
————————临场发挥,放飞自我————————
瓦伦丁怕霜星吗?
如果原来的那个头顶着一对蓝色尖角的瓦伦丁,他当然怕霜星。在龙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除了当夜烟的小白鼠跟邢一凰一起出门吃大排档欺负暗锁或者被欺负之外还是了解了一下明日方舟游戏内的剧情的。虽然具体的第五章第六章剧情角徵羽以“预见未来”的理由搪塞过去不给瓦伦丁放,那些活动的剧情他还是看了一些的,其中就包括霜星和爱国者的剧情。
剧情中霜星是个跟梅菲斯特一样惨的孩子,许久之前乌萨斯跟萨米开战之前其父母因反对乌萨斯的战时策略而被送去某处矿场,祖母也受牵连迁至矿场,霜星就在这片叮叮当当的环境中出生了。五岁和十岁时,她的父母分别抽到黑签被矿场的驻军杀害,十一岁时霜星也抽到了黑签,但被爱国者救下,从此就跟随着她的养父开始了雪原流浪的生活。
在看到那段剧情时瓦伦丁没有说话也没有眨眼,眼皮耷拉着看向面前的屏幕,面无表情的扫视着一行接着一行出现的文字。作为一个有着黑色童年的人,在穿越到泰拉世界之后他看过了太多太多的悲剧,邢一凰的,列昂尼德的,梅菲斯特的,塔露拉的……以至于他对此都产生了一种可悲的抗性,无论见到再怎么悲惨的故事都不会落泪,也不会有太多的感情波动。
但是这并不代表瓦伦丁会觉得霜星的故事没什么,他比那些在阳光下长大的人更清楚这种苦涩的过去带来的痛苦,因为他自己也曾是受害者。泪水会慢慢干涸,伤口也终会结疤。回想起曾经的痛他不可能再像曾经的自己一样捂脸痛哭,因为那已经没有必要。
泪水在成长过程中是有用的,因为它代表着一种情绪的宣泄,一种解压的过程。但是在那些事情都结束后,再去回想流泪除了会浪费几张纸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当然了,已经结疤的伤口再被人揭开的话仍然是很痛的,那个时候流泪的话仍然有用,至少代表着你还存在着感情,没有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只不过在流泪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对着那个无故揭开你伤口的家伙挥起拳头,不然以后你将会再一次尝到被揭开伤疤的痛苦。
所以在看完故事之后霜星在瓦伦丁心中的风评就变了,从原来的跟塔露拉一样的“仍保存有理智的疯子”变成了“盲目的追随者”。这种心态很好理解,雪怪小队都是感染者,他们讨厌乌萨斯,仇视那些贵族,对普通平民态度也只是不好不坏,至少在切城沦陷的时候雪怪小队没有像梅菲斯特那个真正的疯子一样放纵手下烧杀抢掠,反而建立起了一个避难所庇护那些在战争中失去家园的平民们。
侵略者建立起了避难所保护被侵略的人,当时瓦伦丁看到这段剧情的时候就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自己真的从那个雪怪小队建立的避难所里醒来时才真的相信那段剧情里发生的事。
所以,在面对雪怪小队的时候瓦伦丁都是留了一手的,目前为止他干掉的六名雪怪小队成员没有一个丢了性命的,全都被粉色的进攻给打昏迷了。或许瓦伦丁不知道怎么掌控力度,但是德丽莎知道啊。
而且,未来有一天他真的有可能会跟霜星成为同事,肩抗赤旗的那种。一群对乌萨斯政府不满的感染者们,他们并不讨厌那些正常人,不讨厌乌萨斯这个抛弃自己的母亲,想要为感染者争取到作为正常人的权力,在荒凉的雪原之上不断打着游击跟早已腐朽的乌萨斯政府作斗争……
你们想到了什么?
不言而喻。
那么德丽莎怕霜星吗?
德丽莎不仅不怕,还想撸一把霜星的兔耳朵。
德丽莎是谁?是圣芙蕾雅学园尊贵的学园长,四舍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