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学生画的画似的。
“真狠呐……”
瓦伦丁小声嘟囔着,拿起刚刚掉落的叉子把剩下的蛋糕塞进嘴里。
“哎你在干什么?!”拉斐尔看着他的动作赶忙伸手拉住了瓦伦丁的胳膊,吓得对方一脸懵逼。
邢一凰看着又开始耍宝的两人,用筷子搅了搅桌上的面条,轻声哀叹。
一名穿着天蓝色外套的干员坐到了他们的后面,正好面对着瓦伦丁。兜帽下露出粉色的马尾,整体看起来就跟瓦伦丁吃的蛋糕一样鲜艳危险。
原本坐在瓦伦丁三人后面的干员看到她之后端起食物往旁边挪了挪,就好像坐过来的人是个瘟神一样,靠得太近就会被传染上致命疾病。
邢一凰打了个哈欠继续吸溜着面条,拉斐尔和瓦伦丁仍然在拌嘴。
“……你刚才都变成那副模样了为什么还要吃这块蛋糕?”
拉斐尔死死拉着瓦伦丁的手臂不放手。
“饭后来块甜点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瓦伦丁手指捏着插着蛋糕的叉子使劲跟拉斐尔搏力。
“不是这回事!”拉斐尔觉得这个熊孩子就是在跟她作对。
“这东西不是有毒的么?!”
刚才那副表情怎么看都像中毒了吧?就差直接一头倒餐桌上了。
“确实是有毒。”瓦伦丁放下了手中的蛋糕,拉斐尔也松开了手。
就在她想把那块蛋糕给扔掉的时候,瓦伦丁突然一口把剩下的所有蛋糕全送进了嘴里。
还不忘舔一舔叉子。
拉斐尔直接呆在了原地,手臂僵在半空中,右手还保持着去拿叉子的动作。
紧接着又是一开始的场景:瓦伦丁手中的叉子掉落在桌面上,整张脸变得惨白无比,瞳孔缩小直视前方,目光无神,整个人就像是一具僵硬的尸体。
邢一凰只是抬起眼皮看了瓦伦丁一眼又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面条上。
恩,虽然跟记忆中的有些差距,但是确实是她在乌萨斯和哥伦比亚这么多年吃过的最正宗的中餐了。
那次在黑钢国际时买的红烧肉甜的要死,还特别腻,口味特别重,一点都不好吃。
就在拉斐尔想要再次施展源石技艺的时候瓦伦丁又活过来了,而且还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果酱舔了个干净。
紧接着就一根筷子就扔到了他额头上。
瓦伦丁顺着筷子的轨迹看到了一张布满阴云的脸。平常那个一直在微笑仿佛身后就有一轮太阳的天使姐姐消失了。
虽然此刻的她脸上依旧在笑,但怎么看笑容里都藏着无穷的火焰和尖刀。
“回去再收拾你。”
很简单的六个字,从拉斐尔的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怨念。
“听我说,我没在开玩笑,这块蛋糕真的有毒。”
瓦伦丁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回去怕不是脑袋上要被开个洞。
“所以呢?”
对方的笑容依旧充满着黑色的危险,瓦伦丁只能看到自己悲惨的未来,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把自己吃掉这块蛋糕时内心的思想感情给说一遍,或许说得好拉斐尔老师会给他一个满分饶他一命。
一个问题摆在了瓦伦丁的面前。
问:对这块蛋糕的口味和内涵进行深刻的剖析,里面表达了制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瓦伦丁闭上眼,开始回想自己第一口吃下蛋糕直到刚刚填完嘴唇的心路历程。
“蛋糕的味道很好,很甜,带着几缕酸酸的味道。我很喜欢这种带着酸的甜味,一昧的甜只会让我觉得头痛,而那股酸正好丰富了它的口感。”
“这是舌头上的味蕾告诉我的,我的大脑在经过快速的运算后告诉我舌头没有说谎。”
瓦伦丁将一开始放着蛋糕的盘子推到一边,双手交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