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难怪,北河村在污染中度过了那么多年,早就满腔愤怒了,以前是敢怒不敢言,现在可以了,完全可以扯着嗓子骂街。
“你们造纸厂,整天往河里排放污水,把我们的庄稼都熏死了,你们还有点良心吗?”
“我们都不敢喝地下水,都给污染了。”
“每天我们村里都飘着一股臭味,都是你们造纸厂的污水造成的。”
“你们还有脸说,你们造纸厂,现在不还是排放污水?”
……
北河村的来的这些人,个个嘴皮子利索,说话像是倒豆子似的。
就连那些围观的人,此时也都把矛头对准了这些造纸厂的人。
毕竟,造纸厂是关绍镇的,而他们都是石头镇的。
杨小宝看着这一场唇枪舌战,连连赞叹。
“真的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那些造纸厂的人看到大家都开始纷纷指责他们,有些气急败坏。
其中一个年轻人,上前抓住了北河村的一个妇女,叫道:“妈的,你他妈这是污蔑我们,相不相信老子弄死你!”
看到要动手,杨小宝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愤怒。
“打人了!”
这个妇女立马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哭道:“关绍镇造纸厂的人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把我们村污染了,还打人,让不让人活了!”
这一下,可是激起了众怒,好多围观的男人,立马围住了造纸厂的人。
造纸厂看到这些围观者个个摩拳擦掌,像是要干架的样子,立马变得怂了。
那个年轻人看到这个情景,也乖乖地松开了这个妇女。
造纸厂的人看出来了,如果再继续待下去,他们最后的结果可能非常的悲惨。、
所以最后,他们只能收了条幅,像丧家犬一眼,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我们进去吧。”杨小宝说着,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小宝,你太厉害。”叶清说道,“这才真正的解决办法。”
她看杨小宝,那是满脸的崇拜。
杨小宝嘿嘿地笑了笑,摆摆手,说道:“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接下来,我们还是按照计划走?”薛建华问道。
“当然,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就去做了?”
薛建华立马说道:“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办。”
庞阳接到手下的电话,听所了这件事后,极其败坏,差点把手机摔了。
“饭桶,都他妈是饭桶!”庞阳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