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当即就将事情始末大概猜了出来,当即面色一沉,转向白人青年,淡淡道:“朋友,有需求了大可以去施展你的财力,大街之上公然如此,未免失了风度吧?”
左春秋这样说,其实也是足够克制了,毕竟带着一大包子军火,又有一个昏迷的同伴,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他本身由于爱极了温青城,所以对于女性一直是很尊重的,平时弱势遇上这种猥琐小人,也许已经大打出手。
谁能想到,他说话客客气气,对方却满嘴喷粪...
“放屁,赤橙绿青蓝紫种pig,我摸你是你的光荣,你还反过来说我?”这是其中一个男子的话。
“表女子,装什么装?哼,黄种人就是这样,一个二个侵占了我们的地方,我们的工作,还喜欢装可怜。”这是另一个男子说的。
听到这话的第一刻,左春秋直感觉一股热流冲上了脑子,当场就想践行“枪击每一天,自由漂亮坚”的原则,学学燕大侠的话,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红白之物。
他回头看了一眼诸葛清茗,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当即就知道了这个来历神秘的女孩面对这种败类忍住自己的怒火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他缓缓地扫视人群,似乎想要看看这些人是不是都是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吃瓜看客,却惊讶地发现,在场的大部分的白种人都是一脸冷漠的样子,只有少数几个流露出有些厌恶的样子,而黄种人则都是慷慨激昂,却又司空见惯的样子,至于黑种人,慢着,黑种人似乎很少的样子,但也跟白种人一样的表情。
他的脑袋里突然仿佛爆炸了一般杂念放空,他直感觉自己仿佛冥冥之中仿佛抓到了什么线索。
“种族歧视...”他心里瞬间回响了几遍这个词语,并结合之前的“一个二个侵占了我们的地方,我们的工作,”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将它深深地烙印在了自己的心里。
“小子,你想什么呢?”一个白人青年见左春秋有些失神的样子,还以为是在瞧不起他,不由怒从心起,伸手抓向左春秋。
左春秋虽然有些失神,但是也不代表对外界事物全然不知,当即伸手一探,狠狠地擒住了青年的手腕,接着使劲往外一掰。
有道是强者挥剑向更强者,弱者挥剑向更弱者,不敢说喜好欺凌弱小的都是身体素质上的弱者,但至少大部分都是身体或心灵上的弱者。
左春秋之前也学过一两式小擒拿,三四式小阴招,以备急用,此时一招擒拿,虽然功夫不是十分俊俏,但至少也算是出人意料之外,这白人青年又是个虚张声势,草囊饭袋的货色,故此一招便被左春秋拿住,疼得“哇哇”大叫,属引凄异,哀转久绝。
其他两人看到这情景,不由愣了一愣,纷纷想这莫不是中国功夫?一时有些慌神。不过听着同伴凄切的嚎叫,两人还是很快回过神来,举起拳头就往左春秋头上锤去。
左春秋看着两人攻来,暗叫不好,自觉自己可能打不过三个人,当即心下一横,从腰间掏出手枪就对准了他扭住的白人青年。
两人见状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街头斗殴而已,这个亚裔竟然说掏枪就掏枪。须知漂亮国虽然说是枪击每一天,但也不是说哪儿哪儿都能带着枪的,有些州是不允许在公众场合带枪的。再说了,就算你要掏枪,你也得打的有来有往,打了几个回合,彼此都有了伤势,打出真火来了,再掏枪威胁吧?您这样说掏枪就掏枪,怕不是在拍电影?你是在抢银行吗?
几个人连忙停手,周围的吃瓜观众也吃惊不已,不由纷纷倒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边上不远处一直保持注意的警察一看这情况,也是大惊失色,连忙掏出手枪指向左春秋,一边走来一边大声说道:“你,放下枪,听见没?放下枪。”
左春秋见此情景,不由皱眉,跟警察对着干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他只好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