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天泡在妓院里干嘛?体察民情啊?”郑年愣神儿。
“杏花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应当清楚。”武思燕的脸色并不好看,站在当地,一脚将过来爬在她腿上的啾啾踹出去三丈。
郑年皱着眉。
陈萱儿的事情,武思燕并没有告诉郑年,太子想要将他收入麾下的事情,也同样没有告诉郑年。
只告诉了青门县剿匪的事情。
“剿匪给我多少人?”郑年问道。
“长安县衙门的案件被收到了京兆府,长安县的人,就是你能调动的人。”武思燕道。
郑年半张着嘴看着武思燕,“师父,这不是剿匪,这是剿长安县衙门。”
“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件好事。”武思燕道。
“好事儿?”郑年一愣。
“青门县匪患已久,如果你成功,京城百姓无疑对你赞誉有加,民心之所向,对于你的官途来说,不是好上加好?”武思燕道。
郑年眯着眼睛,“这里去青门县要多久?”
“半日路程。”武思燕道,“正好你可以利用剿匪之路,来提升修为,也是好事成双。”
郑年苦笑,“好吧,我知道了。”
他长吐了一口气,看着院子里的苗圃,“师父,你这院子里的葱怎么没多少了?就剩下一大堆蒜苗。”
“让你偷完了!”武思燕没好气道,“对了,你的锏打好了没有?”
“没有。”郑年吐着舌头,“那铁匠工艺不行,根本打造不出好的锏来,哎,这可如何是好啊……”
郑年偷偷瞥了一眼武思燕,“我将童儿送入了大儒曹回的家里,人家给童儿量身打造了一把长剑,真是看得人羡慕至极。”
“行了行了,明日大早我要回武家,你和我一同去吧。”武思燕道,“记得准备礼物。武家从不欢迎空手的人。”
郑年点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师父,我真身衣服吧……”
“滚。”武思燕道。
“好咧。”郑年支开武思燕偷蒜的行为被识破,立刻跑出了院子去。
武思燕看着郑年,心中升起了一丝愧疚,走过去抱起了地上的小白狗啾啾,一边抚摸着它,一边摇头叹息。
“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卷进来吧?”
啾啾呜咽了一声,躺在了武思燕的怀中。
……
郑年将自己准备去剿匪的事情告诉了老妈和陈萱儿,老妈立刻去烧香礼佛,而陈萱儿则开始收拾东西。
回到屋里,郑年看到陈萱儿将一个红色的肚兜放到了行囊里,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肚兜。”陈萱儿解释道,“你没见过么?我经常穿。”
“我的意思,这玩意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行囊里。”郑年费解道。
“这不是你的行囊啊,这是我的行囊啊。”陈萱儿解释道。
“那为什么你会有行囊呢?”郑年毛发炸立,“你要去哪儿?”
“不是去剿匪么?”陈萱儿一脸迷惑,“你傻掉啦?”
“我去剿匪,你去干吗?”郑年一脸惊讶,“我剿匪之后是要回来的,不是去当山大王的。”
“哎?你这么一说,其实当个压寨夫人也挺好的。”陈萱儿咯咯咯笑道,“怎么,哥哥不会不带我去吧?”
“我为什么要带你去呢?剿匪啊大姐,那可是剿匪啊,杀人啊,杀土匪啊。”郑年道。
“对呀,你不带我,怎么剿匪呢?”陈萱儿问道。
“你给我消停点儿吧,我去剿匪,不是去度假,你就在家里呆着,帮老娘做点事儿吧,都去了再灭了团。”郑年没好气地说道。
陈萱儿撇了撇嘴,将行囊一丢,开始抓起郑年的行囊收拾了起来,“哦……”
佛堂处老妈已经礼佛完毕,在门口遇到了郑年,这才道,“一定要小心,京城外的匪患已经有三四年了,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