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所以才默许了其他人去迎接他的。
他觉得他已经很给贾琏面子了,他还想着,贾琏最后只得乖乖的仰仗他,才能坐稳指挥使的位置。借此让底下的人明白,今后在兵马司里,该听谁的了。
没错,他就是想要架空贾琏!
在他眼里,一个刚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如何配当指挥使。
岂料,对方居然想跟他掰手腕,这可让他气炸了……
“大人,您就先回衙门里吧,我听人说,贾指挥使在兵部可是有很大的关系的,若是他想要对付您,只怕您老人家要吃亏的……”
一个副指挥苦口婆心的劝说,意思是让他回去服个软,大家仍旧和和气气的做兄弟,一起发财不好吗?
不劝还好,一劝,崔曜生更是怒不可遏。
“放屁,他有关系,老夫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我倒要看看,他能把老夫怎么样,一个毛头小子,还真以为他能只手遮天了不成?
滚蛋,你们都给老子滚蛋……”
几个下属无奈,都知道老长官是面子抹不开,因此再劝两句,就只能告辞离开。
到了外头,几个人碰头,合计道:“看样子,崔大人是立意要和指挥使大人硬磕了,如此下去,只怕不是办法……你们没听说吗,指挥使大人正让人查崔大人经手的卷宗呢。
若是没有把握,指挥使如何会做这样的事,要是办不成,岂不是把他的颜面尽失,到时候指挥使大人恼羞成怒起来,倒霉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他们都是崔曜生提拔起来的人,所以才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提醒,透露消息。
谁知道,长官不听他们的,有何办法。
“唉,自古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崔大人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况且,人家又不是像咱们这样没有根底的人,崔大人这个亏,是吃定了。”
处在局外的人,反而看得清楚些。
但是改换门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就算他们愿意去投效指挥使,指挥使大人也知道他们的来历,未必肯对他们委以重任。
鬼鬼祟祟的回到衙门内,却发现同僚们都不在了,只有小兵们还在镇守官衙,立马便狐疑的问起来。
“大人们还不知道吗?指挥使大人在居德坊聚仙楼设宴,请兵马司内所有得闲的大人,务必到场……”
几个人顿时吃惊起来,忙问时辰,一听时间还来得及,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就要往居德坊赶去。
那兵士又提醒道:“指挥使大人说不要张扬,让大人们都穿常服去赴宴……”
几人也来不及去下处换,只命随从快马去取便服,然后就往聚仙楼去了。
……
“卑职等参见大人~!”
聚仙楼三楼,最大的一间包房,贾琏进门的时候,二十余名兵马司的官员,齐齐行礼。
贾琏便拱手笑道:“让诸位久候了,刚刚去兵部取了几手资料,被官署内的诸位长辈撞见,拉着叙了许久的闲话,所以才来迟了。”
众官员听了心下暗凛,若是他们想的不错,贾琏口中的官署,大概就是承天门外的内阁和六部诸多中央直属衙门了。
听听人家这话,在那种地方,随便都能撞见长辈,还诸多……
同时也暗暗为副指挥使崔曜生默哀。指挥使,莫不是亲自去摸崔大人的黑料去了吧,这也太迅速了,简直不给人回缓的余地。
因此哪能有任何异议,忙道不敢,然后恭请贾琏上座。
贾琏走到主桌首位,端起酒杯,范晋立马从侍从手中取过酒壶,给贾琏斟满了一杯。
贾琏便举杯相邀道:“能够升到兵马司,与诸位同僚共事,是本官的荣幸,所以本官今日在次设宴,专为感谢诸位。望诸位今后,能够与本官一起共勉,将兵马司上下的差事办好,如此方能不负圣人教诲,朝廷的重托。
饮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