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好!裕大人既然是诚信与我苗族合作,我们也不会失了风度,那就有劳裕大人为多费心思了。也为我们在下一次的合作里顺利提前庆祝!”
刘封举起酒杯,裕安满意的笑了笑:“刘大人请!”
刘封再听见门外的敲门声,他站起来拱手,对着裕安再次行了一个苗族的礼:“既然裕大人还有别的事要做,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裕安送他:“刘大人慢走。”
刘封走后,先前慌慌张张跑出去的阿贵才小心的踱着步子进来。
阿贵脸上又重新堆满了笑:“祖宗,东院那位求见。”
裕安看他一眼,依旧是从前那副山水不动的样子,阿贵却心下一惊,他没有在裕安的眼神里看见以前的笑意,心下生凉起来。
裕安磨着手上的扳指:“你跟了我多久了?”
阿贵抖着手:“额...小的,小的是羽圣节前才被祖宗提上来的。祖宗心好,在去年三月在库房见小的又几分嘴皮子,心中留了印象,便提小的起来的,小的心里崇敬祖宗,近一年了。”
这话说的,明明是伺候裕安不过两个月,生生被他说成了近一年的主仆情谊。
裕安起身前往东院,一路上也没有说别的话,阿贵的心渐渐的放下了,正欢天喜地的去开门,裕安却推开了他,说:“从明天起,以前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
裕安看着阿贵脸上慕然灰暗下来的神色,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这是赏赐你这两个月伺候有功才有的结果。”
说完径直进了屋。
阿贵扑通一声跪下,他看着此时天上挂着的那个月亮,心里后悔得恨不得跳崖。
他知道,明天等待他的,就不是那个太阳了。
裕安缓步走进屋里,那屋里本来在床上安坐着的人倏然起身,向着裕安跑来。
一身华服,满手翡翠,不是九重城最富的顺德王又是谁?
这个秦钦总将军满城搜寻的潜在罪犯,竟然悄无声息的躲在了当朝大官的屋里。
顺德王匆忙的走上前来,自从得知羽皇和秦钦在查他的地下贸易场后,他就再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此时衣冠不整,哪里还有半分王爷的样子。
“怎么样?裕大人,秦钦可是动手了?”
“王爷有所不知。”裕安语气沉痛,似乎是极为头痛的摇了摇头:“那秦钦一接过这个案子,知晓可能与王爷有染后,仗着自己手下的兵,二话不说就将王爷府上的家眷和随从抓进了御检台,连做工的小斯都没有放过。”
“啊?”顺德王大叫一声,他这辈子最胆战心惊的就算地下贸易场,他明白,此事一发,按羽皇现在的统治,绝无逃脱的机会。
顺德王慌忙道:“那现在怎么办呢?本王在那贸易场里面的机密资料在府中都有二本啊,秦钦抓了人,肯定也搜了房,这些东西...”
“这个王爷倒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