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休复看透了几人的嘴脸,情不自禁的紧了紧拳头,脑海里不断的回放老头儿临终之前拉着他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目露凶光:“我爸亲口跟我说,你和江止想要用药毒杀他,这件事情你们怎么解释!”
“毒杀?”
“这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可是衡川的亲生儿子,怎会做出杀父这样愚蠢的事情,休复,这可不能胡说!”
“就是,你爸还停在楼上,你就这样污蔑你的弟弟,还有你的母亲,居心何在?我看外头那些传闻八成是真的,说是你杀了你爸,现在又当着我们这些长辈的面儿,陷害你的弟弟、母亲,目的就是为了家产!”
“江休复,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觉得你爸就应该把公司留给你,即便是你爸没有留下话,公司照样是你的?”
几人针锋相对,吵得不亦乐乎。
这话要是江衡川听到了,怕是要活过来,将他们一一拉进地府陪葬!
一个个将矛头指向江休复,目的十分明确,就是想要打压江休复。
江休复冷声道:“家产究竟留给谁,不是你们几个说了算,总而言之,这个家必须是完整,这是我爸的遗愿,先葬礼,后解决江氏董事长问题!”
“所有人,谁要是有异议,把嘴闭上!在这里没有
你们几个说话的份,江止向爸的好友发布消息请他们三日后在天寿寺,爸这一辈子最喜欢天寿寺,而且早就已经说过希望百年之后将骨灰盒埋在天寿寺!”
说着,江休复起身,冷冷的扫了一圈几人,径直上楼。
面对这些人,江休复没什么好说的。
江衡川生前这些人从未出现过,现如今到分家产的关键时刻,一个个冒出头来,都想要在江休复面前装大,想要左右江家,他如何能忍!
他一走,江有德几人更是恼羞成怒,将他骂的狗血喷头,将不孝、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标签贴在他的身上。
“侄媳妇儿,你看看休复他成个什么样,说得什么混账话,衡川不在了他装大尾巴狼了?好家伙,按照他的意思,我们这些家里人都没有说话的权利,而他自个儿就把事儿给定了,要做江氏董事长,要成为江家家主,继承整个江家?这算什么事儿,简直霸道!狂妄!”
江有德咬牙切齿,指着楼上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依我看,他还不如小止,而且小止这么些年一直在江氏协助衡川,熟悉公司业务,而他作为长子,其他的事情不在乎,整天就知道追着一个女人,尽是花钱不知赚钱,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将江家败光!”
莫宁听着他们的
话,不知如何开口,借口头疼,迈着沉重步伐上楼。
江休复与这些人闹掰,给了江止一个天大的机会。
只见江止当着他们的面哭的死去活来,哭诉江衡川这一辈子英明一世,给江氏创下一个又一个的记录,又是如何爱他们三个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
江如都看不过去,默默的走出院子,从口袋摸出一包烟抽了起来。
有些事情,是无法左右的。
特别是人性和欲壑难填的贪婪。
楼上。
江休复将自己和江衡川关在房间,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江衡川,江休复心里不是滋味,默默的拿出江衡川临终之时亲手交给他的两封信,坐在床头旁的椅子上,展开书信。
第一封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第二封是江衡川留给他的。
母亲留给他的信里边都是一些关心的话,希望他能够快乐的成长,无拘无束,一辈子快快乐乐。
然而江衡川的信,却让他震惊。
在信中,江衡川亲笔写着他的出身,一笔一划,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直戳他的心窝窝。
他,不是江衡川与白蕊生的,而是白蕊当年受朋友嘱托养的。
他的亲生父母早已经不在了,当初白蕊不能生养,却又渴望有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