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关键时刻,江止都放弃了泡夜店。
全家都赶了回来!
这样子做的可真是完美,让人觉着他们这一家子人对江衡川关心,就算是江衡川出什么事,怕是也不会有人联想到他们头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休复冷着脸,疾言厉色。
“休爷,您离开家后,属下听到夫人和二少爷在房间里聊天,说是老江总将来要将公司给您,老江总连个总经理职位都不给二少爷,这太不公平了,随后夫人又把跟踪老江总和老江总病情的照片给了二少爷,两人就开始谋划,要害老江总……”
老熊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他,无非就是莫宁、江止要害江衡川彻底的躺在床上,要将江衡川送走,再伺机霸占家产,再将江休复扫地出门。
听着老熊的话,江休复嗤之以鼻。
真没想到他们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为了家产可以不折手段。
现在又将目标着重在江衡川身上,害死江衡川,意图霸占江家。
面对这样狼心狗肺的畜牲,江休复恨不能直接枪杀他们,将他们赶出江家,让江家重新恢复正常。
林司予在后边,一言不发。
豪门之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都是难免的,为了家产可以不念亲情,不顾一切。
二楼之上,江衡川
卧室之内,江止、江如跪在床榻之侧,莫宁长吁短叹,徘徊不定。
医生正在给江衡川挂上吊瓶,整间卧室里鸦雀无声。
床上的江衡川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就像是沉睡。
江休复昂首阔步,走进卧室。
莫宁第一个看到了面容冰冷的江休复,面色瞬间煞白,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休复你回来了……你爸爸他情况有些不大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休复目光如炬,直接略过她,走到床榻之侧,看着床上面如白纸,毫无生气的江衡川,再看跪在两旁的江止、江如规矩的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候在一旁,怒火中烧:“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爸爸的?谁先说!你们是如何害的爸爸昏迷!”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可能会害爸爸,这都是没有的事!爸爸他是因为病情发作,所以才昏迷不醒的,要不是妈发现及时,爸爸现在已经不在了!”江止硬着头皮,与江休复对质。
“同样都是爸爸的儿子,爸爸出事以后,我们一直守在爸爸身边,可是你呢,整天就知道你老婆,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家,没有爸爸!”
恶人先告状。
这两个混小子,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在他面前叫板了。
还敢当面质问他,他的事情两兄弟还管不着。
江休复一
把拎起他,一股肃杀之气自身上散发而出:“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必须要给爸陪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妈正在酝酿什么,你们想要害死爸,抢夺家产,你以为我是个摆设?”
一听这话,江止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
似乎他们不论在做什么,江休复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开始行动,江衡川一回到家直接一头扎在地上,两眼翻白,浑身没劲,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
“两位少爷,你们就不要吵了,江总现在需要静养!”
医生见他们要打起来,急忙在旁提醒:“江总是因为旧病复发,所以才昏迷不醒,现在已经暂时度过了危险,病情随时可能反复。”
老头儿一辈子好强,即便是生了病也没有告诉家里人,就连江休复他也瞒着。
不曾想出去了一趟,接受了化疗,回到家中就成了这副模样。
江休复愤怒的将江止推开,询问医生江衡川的状况。
癌症已经是晚期。
接受了化疗,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却不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