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
严湛手搭在腰间的皮带扣上。
他刚要脱裤子,曼殊就闯进来了。
曼殊是真忘了敲门,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一幕。
呆愣愣地看着人家赤着上身,倒也没想太多。
不过,严湛身上好多疤,并非像一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身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咳,三叔,我不是故意的。”
曼殊把馄饨放一旁茶几上:“你先换衣服,我给你带了馄饨,你记得吃一点。我回房间了!”
她说完,就跟兔子一样钻出房间了。
严湛失笑,瞥了一眼被她留下的馄饨。
他身上酒气没
散,但闻到馄饨的香味,胃里一阵响动,是真有些饿了。
严湛淡定地解开皮带,换了舒适的居家服。
然后坐下来吃馄饨。
曼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门关上,一头扎进被窝里。
后知后觉自己把严湛看光了的曼殊,还是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
特别是,她当时没忍住目光下移,到了人家皮带扣下面的位置。
甚至还特别遗憾地想,怎么没晚进去两分钟呢?
如果晚一会儿,三叔肯定脱光了。
不过,严湛是真能绷得住,他被人看了,一点也不害羞。
严湛:害羞什么,又不是第
一次了?
可这对曼殊来说,意义是不同的。
以前对严湛没那方面的想法,看了他的身子,那也是感觉三叔的身材是真的惹人垂涎。
而现在,垂涎的那个人,好像变成了她自己。
在被子里赖了一会儿,脑子里不断闪现严湛的腹肌。
直到,一只手掀开她的被子。
曼殊猝不及防:“三叔?”
严湛弯腰,盯着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捂在被子里干什么?孵蛋?”
他眼里藏着些许揶揄。
“什么孵蛋,我就是想睡觉了。”
曼殊坐起来,眼睛在严湛身上扫了一圈儿,话脱口而出:
“怎么穿上衣服了?”
“你希望我不穿?”严湛坐在床边,偏头看她。
他清冷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异色。
曼殊品了品,这是在调戏她吧?
她也不是个服输的性子,既然三叔都这么说了,她就勉为其难地直面内心?
“三叔穿上衣服好看,不穿衣服也好看。”
特别是,现在他头发还在滴水,居家服领口大开,让他多了几分慵懒随意,和平时清冷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我不穿?”严湛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夹杂着几分诱惑。
曼殊听得耳朵发痒:“那还是算了,万一等下谁
来找你,以为严氏的总裁有什么暴露癖。”
她说得一本正经,如果不是一双眼睛乱瞄,严湛就信了。
“你今天赌石……”严湛突然转移话题。
“嗯?”曼殊慢了一拍,又后知后觉,“三叔是觉得我运气太好了吗?”
曼殊觉得,她的能力可以瞒过别人,但不一定能瞒过严湛。
毕竟,他是异管局的人。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过……”严湛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在你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过多得暴露你的能力。”
木独秀于林,风必摧之!
严湛不敢拿小姑娘的命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