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边坐下。
然而刚碰到凳子,宋训又站了起来。
他疼的脸色发白,额头都在冒着虚汗。
清浅看着他这样子,问旁边的仵作:“仵作叔叔,能不能去给他看看?这好像踢的有些狠了,不会踢伤骨头吧?”
仵作听了点点头:“也是,小子,来屋子里我给你看看。”
柳县令过去帮忙把宋训扶着进了屋子里查看了一下。
仵作出来拍拍手说:“没事,没伤到骨头。一会儿来我这里拿点青草膏抹一抹过两天就好了。”
“好,多谢。”
清浅立刻回应了。
这宋训是护着她受伤的,让她也确实有些愧疚。
不过想想这一脚如果往她这里踢,她是面对着的,怕是要提到肚子就严重了。
这老太婆过来哭这一场就是不安好心的。
她看向一旁躺着的王师爷,诧异的蹲了下来看着师爷脖子的痕迹。
“怎么了?”
杨修跟着蹲了下来跟着一起看着。
一旁仵作喊道:“嘿,你这丫头胆子可真大啊!”
清浅拿着一旁桌上放的绳子,这就是勒师爷脖子的绳子。
“当时是这么吊着的?只有一根绳子,可是勒痕有两处。”
仵作跟着蹲了下来看着:“嗯。那又怎样?”
清浅惊讶的看着仵作,这种低级错误他居然都不知道?
“说明他死的时候是被人勒了两次。一次勒死,一次把他吊上去。所以才会出现两次。”
仵作皱眉看着摇摇头:“是这样么?”
清浅把师爷的尸体给扶了起来正打算看看,杨修却一把将她拉开。
“我来,你说要怎么做?”
“我想看看脖子。”
杨修把师爷的后背拖着,这尸体起来头顺势往后躺,脖子很明显的露出了他的勒痕。
清浅看向一旁孙捕头:“孙捕头,您记性好,当时师爷的头是往前还是往后的?”
孙捕头想了想:“往后的。”
清浅拿着一旁的绳子比划了一下,仵作立刻明白了:“是从后面被人勒死了,所以脖子往后的!”
“没错。而且您看着一圈,如果是自尽的,绳子的痕迹不会这么往后,应该只有这一点才对。这绳子完全就是围了脖子一圈,绝对是被人勒死的。”
仵作听了激动的冲旁边的捕快喊道:“去拿一根绳子过来。”
捕快立刻听话的去找人拿了一根绳子交给了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