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抽出一张牌往桌子的中央丢过去,接着从容地将指尖的香烟递到嘴边。
伸手摸牌时,牙齿轻轻咬着香烟的过滤嘴,身上莫名多了股禁欲的性感。
晏卿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手中捏着的那支药剂被她牢牢攥在手心,越攥越紧。
那是她来之前专程问人买的,只消往酒里加一半。
哪怕是千杯不醉
。的男人,恐怕也无法把持得住这药性。
她想过慢慢跟许南栀抢,可到底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没那个优势。
可她自诩自己技巧颇多,那不如先爬上他的床再说。
成年人的爱和性本就是分不开的,男人更甚。
只要能够和他一夜温存,以霍谨年的性格,不可能吃抹干净就不管她。
或许会让她做一阵子地下情人。
不过她并不介意,只要能找到两人关系的突破口,她就有把握将这个男人绑在自己身边。
正在想入非非之时,同桌有人拿了瓶新开的酒想去牌桌那边敬酒。
晏卿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一帮人围着那几个男人。
晏卿借机站在霍谨年的身边,趁他另一侧敬酒的人与他搭话时,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无色无味的药剂往里挤了一点。
对面的陈局正好看过来,她有些慌张,原本要挤一整管的药剂,最终也只挤了半管不到。
不过她并不担心,毕竟霍谨年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了,就算少用点药,也足以让他神志混乱。
酒过三巡,倒的倒,晕的晕。
霍谨年也已经有些迷迷糊糊。
晏卿叫来服务员将已经有些混乱的霍谨年直接扶进了楼上的总统套房。
自己将酒杯洗干净,做完一切善后工作,才慢悠悠地拿着房卡进了电梯。
……
服务生把霍谨年扶到了套房里的沙发上坐着。
走前,老实巴交的服务生又给看似不太舒服的霍谨年接了杯温水,“霍总,您要不要喝水?”
“放着就行。”霍谨年的嗓音低沉暗哑,散发着一股迷人性感的味道。
这位男服务生见过霍谨年几次。
虽然每一次霍谨年对待他们的态度都是礼貌的,从未刻意摆过什么架子。
可许是他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势太过强大,他每次在霍谨年面前都有些局促和害怕。
此刻更是。
他见这位大老板微眯着双眸在小憩,应该没什么事,便留了一盏落地灯,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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