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霍谨年猛然吸了一口烟后，吐出烟圈的同时，将烟蒂狠狠碾进烟灰缸里，才抬眸淡淡回了句：“不觉得像。”
“怎么会不像呢？”盛怀煦不依不饶，继续道：“你好好回忆一下，虽然她们俩是不同的类型。
但是那股神韵是非常相似的。
就像人家讲的，神似形不似！”
“这人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你看久了，觉得像也正常。”霍谨年随口应着，起身回到自己的大班桌前。
盛怀煦被他一顿说了之后，顿了顿，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不是不是，我是觉得真像！”
“我看你是最近太累了，人都恍惚了，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休息。”
“这跟累不累没有关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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