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手中捣鼓着小瓷瓶,以及放在面前小桌子上的粉尘,她的注意力依旧完全集中在这件事情上,丝毫没有被其他事情所影响的状态。
冯宇冲自然也不会打扰她,就这么默默地站在一旁悄然看着。
“菲儿!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没等冯宇冲和俞菲说话,帐外就传来了南宫韵的声音。
听着南宫韵那略显急躁和恼怒的声音,冯宇冲和俞菲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脸庞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在他们的印象中,南宫韵一向来都是很呢能够稳得住的,平时也很少会见到南宫韵如此这般生气的时候,这倒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营帐掀开,南宫韵气鼓鼓地走进了营帐,她正想开口说话,却看到了冯宇冲。
“宇冲,你也在,正好,我也要找你呢!”
南宫韵毫不犹豫,径直将话头转向了面前的冯宇冲,说得冯宇冲也愣住了。
“怎么了,韵儿?”冯宇冲好奇地问道。
南宫韵一屁股坐在了临时的床上,这才对怒气冲冲地冯宇冲说道:“我刚去找你手下的士兵,想让他们帮忙去离国军营内取一下我和菲儿的一些随身衣服。你也知道,我们方才回来的时候有些匆忙,自然也就没有拿。本来找到的士兵都答应了,结果半途冒出来一个什么谢将军,硬生生说你有严令,任何士兵没有你的命令,绝不能私自离开营地。我和他说了半天,他硬生生不许,还把那个想要去帮我们拿东西的两个士兵责打了二十棍。真的是气死我了,你这个将军,是怎么带兵的?”
冯宇冲也是很难得从南宫韵的脸庞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这件事情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看着眼前的南宫韵,他只能先道歉,安抚南宫韵的情绪。
“韵儿,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吩咐的,只是没想到这些将领们竟然这么不知道变通,尤其是这个谢弼,竟然得罪了你,真的是该降罪责罚!”
冯宇冲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南宫韵和谢弼的这件事情,无论是谁都难以抉择谁对谁错,毕竟这件事情是谁说都有理的。他自然也知道,南宫韵现在和他说这件事情,倒不是真的因为军营中的将令,而是因为谢弼那刚直不变的性格。
果然,冯宇冲现在这么一说,南宫韵心中的怨气也已经消退了不少。但她依旧气恼地看着冯宇冲,冯宇冲面带笑意,笑着对南宫韵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立马去安排,这点小事,你其实跟我说一声就好了,不用自己亲自去找他们弄的。”
南宫韵撇了撇嘴,她的脸庞上总算是展露了一抹难得的笑颜,“这件事情,那算是我给你一个面子,不计较了。”
冯宇冲拱手抱拳,“多谢南宫将军宽宥!”
南宫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笑着对冯宇冲说道:“行啦,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对悦姐姐说吧,我们可听不得这些话。对了,你来这里,找菲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一句略显奇怪的调笑话语,倒让冯宇冲的情绪变得不自然了起来,他也不再提这些,而是将话题转到了现在想要商量的正事上来。
冯宇冲先行走出营帐,找到了营地内巡逻的齐国士兵,将南宫韵和俞菲行李之事告诉了这些士兵,让他们前去离国军营内拿回来。
而后,他这才回到了俞菲的营中,和俞菲南宫韵讲了他现在正在思考的事情。
“我其实有些担心,黑暗邪神如此这般简单地就将陆登和施兰博,这两个已经完全啊被他所控制的同伴,让我们把他们救回来,我总觉得,黑暗邪神,他不会这么好心。”
俞菲看了一眼南宫韵,随即反问冯宇冲道:“那,你的意思是……”
冯宇冲点了点头,“我们有理由相信,黑暗邪神很有可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设下了什么我们不为人知的力量,”他很有可能将某些不为我们所知道的力量,释放在了他们两两个人的身上,否则,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