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好像少了一点男女朋友之间的感觉……”
那一头,齐远听完罗拉转诉的慕浅的话,又生气又无奈,只能找了个机会低声向霍靳西汇报:“刚跟萝拉通完电话,说是慕小姐已经醒了,您不用太担心。”
霍靳西听完,只赢了一声:“嗯。”
而慕浅洗完澡,睡在新换了的床单被褥里,整个人仿佛轻松了不少,正准备继续放任自己陷入昏睡,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慕浅只以为是齐远打来的电话,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时,却看到了苏牧白的名字。
“浅浅?”听到她的声音,苏牧白有些疑惑,“你声音怎么这样?病了吗?”
“嗯,有一点发烧。”慕浅回答。
苏牧白声音骤然略带紧张起来,“有没有去医院?你在哪儿?公寓吗?”
“不是。”慕浅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在纽约呢。”
苏牧白似乎怔了怔,随后才开口:“我还以为你在费城,有出音乐剧想找你一起去看。谁知道你不仅不在,还病了……病情怎么样?严重吗?”
“什么时候的音乐剧?”慕浅轻笑了一声,“要是几天后,没准我还能赶上。”
“一周后的。”苏牧白说。
“这样啊……”慕浅想了想才开口,“那我得确定一下自己的时间才能答复你呢。”
苏牧白轻笑了一声,说:“没关系,你先好好养病。”
慕浅轻轻应了一声,苏牧白停顿片刻之后才又开口:“那先这样吧,我——”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顿住,慕浅有些疑惑地喊了他一声:“苏师兄?”
又过了片刻,苏牧白才似乎鼓足勇气一般开口:“浅浅,你是不是和霍靳西在一起?”
慕浅轻轻笑了起来,“是啊。”
“你不是说……你恨他吗?”
慕浅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缓缓开口:“我现在住在他的公寓里,可是那不表示……我不恨他。”
……
夜里,霍靳西回到公寓时,慕浅已经又睡了一个下午,正在衣帽间里要换衣服,而萝拉站在旁边一脸纠结地看着她。
“怎么回事?”霍靳西站在卧室门口,沉声开口问。
萝拉一看见他,立刻松了口气,“霍先生,你回来得正好,慕小姐非要出门。”
霍靳西听了,看了慕浅一眼,示意萝拉先走,随后才进门来,“要去哪儿?”
他已经知道她持续的高烧已经退了下来,但烧了三天,整个人明明应该还是很虚弱,可是她看起来却是精神奕奕,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我想喝粥。”慕浅迎着他沉晦的目光,噘着嘴回答,“现熬的明火白粥。”
霍靳西目光微微一顿,倒是没想到她是为了这样一桩小事。
“想喝粥,叫萝拉去买就行了。”他说。
“不要。”慕浅说,“买回来就不是新鲜出锅的,没有风味。”
霍靳西看她一眼,缓缓道:“那叫厨师过来给你熬。”
“我说的明火白粥!”慕浅有些恼火,“你这公寓里连燃气都没有,熬得出来明火白粥吗?”
说话间她就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身走到霍靳西面前,脚步一顿便又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拉住了他的西装外套,“正好你回来了,那你陪我去好啦?”
她仰头看着他,明眸善睐,盈盈带笑,几分撒娇几分祈求,真是教人……毫无抵抗力。
霍靳西面上一丝波澜也无,拉开她的手,“这里离唐人街也就二十分钟车程,你觉得萝拉买回来的没有风味,那就叫齐远去给你买地道的。”
他转身走出卧室,坐进起居室的沙发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慕浅跟着走到他身前,一下子抽走他手中的手机,顺势跌坐在他怀中,与他对视着,“不要给齐远打电话!他本来就不喜欢我,这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