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虐夺他们性命,踩踏别人白骨这一条。”
李大石似懂非懂的点头。
赵大忽然指着自己家大儿子,叫道:“你小子好好听听。老子想说的,也是这个理儿!犯了啥事,也不能犯杀人的事!手上沾啥,也不能沾人血!就这个理!”
他家祖上十八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家人。
自小长辈们,也是这么教导他们的!
赵一不作回应,赵大气得吹胡子瞪眼。
又拿自家儿子没辙。
只好求到李老三这里。
“李三哥,多亏了遇见你。你得空,好好帮我教教这小子。再这么下去,我看他就要落草为寇了!”
李老三只能笑笑,说了些安抚的话。
毕竟,自家儿女还没教好呢!
哪里轮到他,去教导别人家子女。
可就在赵李两家人下到山脚时,白水井仓库里的监工,挣脱了捆着手脚的绳子。
被捆了这些天,他们一口食没进,一口水没喝。
早就虚脱得不行了。
免强撑着身子,才给其他人解了绑。
“徐哥,他们肯定没跑远,咱们分成两路,一路去镇上搬救兵,一路现在去追,肯定还能追上!”
被称徐哥的中年男人,眼珠子一转,抬脚就踢在说话人的屁股上。
“你TM是个猪脑子吗?咱们去追,追回来算是将功补过,要是追不回来呢?还有,东来镇没了香油坊后,白水井又停工,今年,咱们还能过上丰收年吗?”
几人似有所思的看向说话的男人。
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指了指大伙身后成堆的东西。
“咱们,还不如把这些分了。回头到了镇上,就说白水井被抢了。盐没了。有了这些盐,咱们以后的日子……”
安静片刻后,几人都被说动了。
将仓库里的盐一分,各自都忙活起来。
可当他们背着盐出来,在大门前,看到了被困在网里的另外几人。
四目相对间,两方人似乎都懂了。
网里有人大喊:“徐大哥,你放心,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然而……承诺这种事,哪里是嘴上说说,他们就能信的?
姓徐的男子,捡起地上的剑,苍白的脸上,尽是一言难尽的笑意。
几声凄惨的叫喊过后,白水井重回平静。
丢下手里滴血的剑,络腮胡大声说:“大伙赶紧搬,早点搬完,早点就能回镇上去了。至于这里嘛,都是那些抢盐的人做的。明白了吗?”
几人沉默点头。
人性啊!永远都经受不住利益的考验!
而这时,行走在南下官道上的赵李老家人,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