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易管院,要不然我去一趟吧,嘿嘿,我还没骑过马呢,正好过过瘾。”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觉得殷泽说的有道理,也的确没毛病。
“呃……”易海贵咽了下,发觉自己这是问了个白痴问题不由老脸一红,不爽的瞪了殷泽一眼,心说这小子好不懂规矩,我怎么问你,你怎么说就是了,这不是故意落我这管院的面子吗?
“好了,都安静,吵什么吵。”易海贵怒拍桌子,一众吃瓜立刻闭嘴。
“殷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吗?在咱们大周是没人敢冒充工匠的身份不假,但你这事不能按照正常来看淡。”易海贵哼道:“丁字号伙房之所以会有一伙夫岗位的空缺,那是因为李老实因公殉职,李老实没有儿子,而钱小二,是李老实的徒弟,按照甲胄工坊的规矩,李老实的这个岗,应该是由钱小二接替才是。
而且今天上午的时候,钱小二已经去找过王谦王管事了,王管事亲口承诺了,同意让钱小二顶岗。
所以依我看,你这事儿,很有可能是丁字号伙房里搞错了,弄出来的乌龙。”
“对对对,易管院说的有道理,钱小二是李老实的徒弟,李老实死了,于情于理,都应该是钱小二顶岗,怎么也轮不到这个外来的啊。”
“没错没错。”
吃瓜邻居们纷纷点头,钱小二得意的看着殷泽,伸出手,“拿来吧。”
“拿什么?”殷泽又双叒叕无语。
“后院甲乙号房的钥匙啊,你没听易管院说吗?你这事儿是伙房里闹了个乌龙,弄错了。我师傅的岗由我顶,我师傅的房,自然也是由我住。”钱小二不耐烦道。
“儿子,哪有那么容易就饶了他,还带让他赔咱们银子!最少五两,要不然没完!”钱张氏瞪着眼吆喝道。
“嗯。”钱小二感觉老娘说的很有道理,再次伸手过来。
“钥匙,还有五两银子,少一样都不行!”
“不不不。”殷泽摇头,“弄不弄错,不应该是由你们说了算。我还是那句话,去丁字号伙房问问,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放肆,你这是在质疑我吗?”易海贵怒道:“我可是甲级工匠,是工坊里手艺最好的甲胄师傅之一,就算是坊主也要给我几分薄面,我说你弄错了,你就是弄错了!
而且就算是没弄错又如何,我看你年纪也不大,看面相比钱小二还要小上几岁,就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能烧出什么菜来?你学过厨吗?你有什么资格来当伙夫?
可钱小二不同,他从小就跟着李老实学厨,手艺之高超有目共睹,跟他相比,让你去伙房当伙夫,那是对整个工坊工匠们的不负责。
我们这些工匠辛辛苦苦为了大周制作甲胄,劳碌过后,凭什么放着钱小二这种手艺精湛的厨子烧出来的菜不吃,去吃你烧出来的糟粕!”
“说得好,易管院深明大义,说的太对了!”
吃瓜群众们纷纷叫好,殷泽眼角一抽。
这该死又熟悉的道德绑架啊,实锤了,易海贵这货,官架子又大又爱道德绑架,这么帮钱小二绝对是收了好处,贼能算计。
呵呵,这货绝哔是四合院那三个禽兽大爷的融合体。
“安静。”易海贵大义凛然的说完,心里那叫一个过瘾,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他能不知道这事儿不可能是乌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