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撕烂掉的冲动,轻轻擦拭眼角泪痕,楚楚可怜道:“姐姐应该知道京兆府把鱼府给封了的事情吧?”
鱼清欢点头,看破不说破,赶紧把锅扔给霍元军:“京兆府尹大人就在此,有什么冤情,大可跟他说。”
霍元军嘴角笑意扩大,呵,好机灵的女人!
鱼落音闻言,两三步就来到霍元军面前,倏地跪了下去:“大人,家父断不会做出那等盗窃之事,恳请大人查明原因,还家父一个真相,莫要让家父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啊!”
“夫人请起,倘若真不是鱼大人所为,本官断不会冤枉他。”霍元军声音明朗,并未有任何动摇之心。
“大人,家父是无辜的,那些箱子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鱼府,恳请大人查明真相!”鱼落音使出杀手锏,哭得我见犹怜,任何男人见了无不为之心疼,多少个夜晚,容曼就逼她练这个,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在男人的身上派上用场。
殊不知,对霍元军这个从沙场上出来的男人,多少妩媚狐狸精在他手下吃了败仗,又岂能动摇。
“本官会秉公办理,就不打扰二位相聚了,告辞。”
霍元军头也不回地走了。
鱼清欢也下逐客令:“京兆府尹大人走了,郡王夫人还是去请回吧。”
鱼落音出来一趟可不容易,还冒着被责罚的风险,不达到目的怎能离开:“鱼清欢,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见死不救?”
“何以见得?”鱼清欢反问她,被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给逗笑了。
鱼落音愤愤不平道:“就算是养条狗,都有感情,更何况鱼府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般铁石心肠落井下石吗?爹娘根本就没有拿你的聘礼,至于那些空箱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鱼府,根本就没人知道!”
鱼清欢嗪笑,淡然道:“清者自清,倘若真没碰那些聘礼,那又何须担心?”
“是你,是你设计陷害爹娘的,不然怎会如此冷静?”鱼落音悟了,定是这个女人故意设计陷害,为的就是把她最后的靠山都放倒,让她再无反驳之力!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鱼清欢欲要离开,从椅子上起来,“春花,送客。”
鱼落音抓狂,上去就要拉扯鱼清欢的衣服,怎知还没碰到就被一记掌风给打了回去。
“啊——!”
鱼落音握住自己的手腕,惊诧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