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逆女,跪下!”
鱼清欢早上的情绪不太好:“凭什么?”
庄函气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你还有脸问,你干了那些令鱼府蒙羞的事情,就应该以死谢罪!而不是仗着免死金牌,在鱼府为非作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鱼清欢的好心情,彻底被破坏:“若是鱼夫人觉得面上无光丢人不配活着,那就自便吧,你爱活不活与我无关,前提是别死在我眼前就好。”
“你、你简直翻天了!”庄函目赤欲裂,抬起手就要打下去。
鱼清欢昂首,站了起来,个头比庄函要高一些,气势立即碾压:“打,尽管打,不然以后可能再美机会打了!整个鱼府都会因为你这巴掌一块陪葬!”
庄函想起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就连鱼骰都动不得她,气得,索性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力度之大,脸颊瞬间高高肿起。
鱼清欢看得都有些不忍,还真下得去手啊!
庄函又甩了自己一巴掌,哭诉道:“我该死,竟生出这等忤逆之徒,我愧对鱼府的列祖列宗!我有罪,我该死!”
鱼清欢痛恨这种女德思维,也知道庄函这种打小就被女德熏陶的人,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懒得去纠正她的思维,无畏道:“你要是认为自己有罪,那就去找鱼府的祖宗谢罪,而不是来找我麻烦。”
庄函胸口一窒,险些栽倒,身后的侍女上前搀扶:“夫人……”
鱼清欢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转身越过她朝大堂的方向走去。
庄函气得脸都白了,怒喊道:“鱼清欢,若你还有点廉耻,就应该自缢谢罪,连累整个鱼府这么多人被耻笑,不配做鱼家的子孙!
祠堂内有三尺白绫跟一杯鸠酒,只要你自行了断,我会用最好的葬礼将你安葬!”
鱼清欢闻言脚步一顿,气笑了:“大可不必,我喜欢活在阳光底下,黄泉地狱太冷不适合我,若您喜欢可以自己留着自己用,当然也可以让鱼大人陪你一块用,反正都准备好了,别浪费!”
“你、你怎可对长辈说这样的话!你简直目中无人,狂妄至极!”庄函浑身颤抖,若非忌惮她身上的金牌,都要上去杀人了!
鱼清欢扭头,淡然一笑:“你说对了,我就是目中无人狂妄至极!所以你们就识相点,别来招惹我,说不定我一个上头又干出一些让你们丢人的事情,那时候是不是整个鱼府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