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我今天来是想把灵儿托付给你们照看几日。”
“师父，我也跟你去！”
“不准。”
“嗷。”
小姑娘委屈的不敢吭声，低头扣手手。
秦问天等人痛快的答应了。
追女生这种场面身边带着一个小姑娘的确不好。
就算是徒弟也不行。
太煞风景了。
最终，姜云凡将姜灵儿留在秦问天等人这里，然后便走出了圣院。
直奔九天太清宫而去。
路上，瞳灵问道：“小凡，你去找苏雍皇做什么？”
闻言，姜云凡轻声道：“去看看她。”
“既然找到她了，自然不能就这样不管了，我还欠她一双眼睛，虽然知道她现在过的很好，但我还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帮到她什么，那怕是一分一毫，我的心里也能稍稍的安心一些。”
“唉...”
瞳灵叹息一声，没在说话。
一路无言。
北域，九天太清宫，仙山圣境，如诗如画。
相比圣院的神圣壮观，九天太清宫更像是仙宫一般，充满灵性与仙气。
鸾鸟长鸣，盘旋长空。
九天太清宫外，姜云凡拾阶而上。
“还请仙子通报一声，圣院弟子姜云凡想要拜会九天太清宫的妙成天。”
听到圣院二字，那两位弟子神色闪动，然后转身离去。
姜云凡静候。
良久，那女弟子回来了。
“妙师姐不在宫中，与玄师姐外出去了。”
此话一出，姜云凡目光闪动。
不在宫中。
是不愿见他吗？
姜云凡还欲开口，那位弟子继续道：“我们没有骗你，妙师姐与玄师姐月余之前就已经出去了，至今未归。”
姜云凡点头道谢之后，转身下山。
刚走几步，便顿在了原地。
因为，山下，正有两人缓缓而来。
其中一人正是妙成天。
而妙成天身边的玄净天也看到了姜云凡，她先是一怔，而后扭头对着妙成天低声说了几句。
妙成天微微抬头。
虽然没有双眼，却先是在与姜云凡对视一般。
“你怎么来了？”
妙成天率先开口，轻声问道。
他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仙气一般缥缈，却又动听无比。
闻言，姜云凡目光闪动：“来看看你。”
“多谢。”
妙成天微微点头，与姜云凡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不远不近。
“刚刚宫中仙子说你外出数月...”
“嗯。”
妙成天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回东圣神州看看，上次你说完之后我便觉得有点想家了，就回去了一趟，看看亲人，看看师父，也看东阳，停留了几天。”
“嗯。”
姜云凡嗯了一声，然后两人相对，无言。
气氛陷入了沉默。
“我很好。”妙成天开口，笑了笑：“既然入了圣院，就好好修行吧。”
说完，她绕开了姜云凡，没有回头，与玄净天两人返回九天太清宫。
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姜云凡微微抿唇。
一双眸子之中蕴含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