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和黑白无常打了声招呼:“七爷八爷,咱去给你们冲业绩了!”
他还未说完,一抹红色的身影就已经飘上了城墙。
由她去吧,现在怨恨标记非常散乱,必须要先解决了带标记的弓箭手们。
让红衣的怨恨标记往吕布身上集中。
陆承知道还有时间!
吕布从出场到三英战吕布之间还有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之内完成怨恨标记的转移就好了。
……
联军的云梯不断的攀上关墙,在墙多点开花。
“准备!换武器!”
虎牢关的西北角上,一位校官高声下令道。
联军的云梯已经从这里架了上来。
西凉军弓箭手们立即弓箭暂时丢在一旁,从旁边枪垛中抽出长枪准备迎敌。
很快,云梯已经从这里架上来了。
现在正在攻城的是王匡部,悍不畏死的披甲士卒从云梯上登上了城墙,与墙上西凉军交战。
城墙上的这支西凉弓箭手们本来是骑兵斥候,他们手持长枪也能与联军对抗。
攻城云梯其实非常吃亏,关墙上的守军总能形成以多打少局面。
就像现在一样,当先重甲士卒被5根长枪同时招呼。
虽然其中只有一根洞穿了皮甲,但数根长枪的力道把他从云梯上贯飞了出去。
他从高高的关墙上摔了下去,眼看是不活了。
不过联军士气高涨,士兵们并不怕死,继续登城,但后面爬上城墙的联军,也被周围长枪团团围住,一时间难以突破。
战斗打到现在是体力的比拼。
弓手们射箭就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但联军士卒顶着盾牌,扛着沉重的云梯,跨过漫天的箭雨,爬上城墙,消耗更大。
双方在城墙上不断上演拉锯战。
最终,西凉弓箭手顽强的阻挡了联军的攻势,他们成功的支撑到了云梯被火油点燃的时刻。
随着一声巨响,着火的云梯轰然倾倒,正在往上爬的十几个联军士卒后退不及从云梯上摔了下去。
最下面的只是一些轻伤,而上面的下场就凄惨了.......
失去了攻城器械,下方的一对联军士卒如潮水般退却了。
在另一架云梯被搬过来之前,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再威胁到虎牢关城墙。
城墙上的弓箭手们,稍微休息了一下自己酸麻的手臂。
接着又捡起了地上的弓箭,他们想要最大限度的杀伤联军士兵。
弯弓搭箭,但士兵们突然发现,箭在弦上,但却射不出去。
浑身冰凉,感觉似乎被人泡在了冰水中。
不,似乎被人冻在了冰里!
手完全僵住了,根本射不出箭来。
接着城关上九道凌厉的血箭喷出,九名弓箭手突然同时被人抹了脖子,无力的栽倒在了地上。
……
红衣在城墙上大发神威。
陆承远远的看着吕布在联军阵营里大发神威。
赤兔马上的武将头戴紫金冠,身披连环铠。
在联军阵营中风驰电掣,左冲右杀。
画戟挥舞,当者披靡!
短短的时间,围困虎牢关的联军就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吕布带着身后的三千并州狼骑竟是要将联军围城部队杀个对穿。
在城下督战的王匡心中大急,大喊道:“谁敢战他?”
后方传出一声虎吼:“某乃河内名将方悦!看某斩他!驾!”
战马嘶鸣,一名威风凛凛的战将挺枪而出,枪尖上银光闪烁,看起来也不是泛泛之辈。
两马相交。
“吕布!你可认得你爷爷方......”
画戟斜刺,人仰马翻。
吕布连看都没看,挥出一道气波,联军枪盾兵像麦子一样倒下一片。
“挡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