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犹豫之时,田静舞着扫帚,直接开扫。
呸呸呸!
扫帚尖带起的水拌尘土粒,飞溅在他们的脸上和嘴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很有骨气的几个人,一骨碌爬起。
脚下一滑,啪!
又摔了个大马趴。
最先爬起的肖学齐,都不忍直视自己的队友们。
特别是肖学平,又一次摔下去后,直接磕到了嘴。
牙齿与嘴唇碰撞的结果,当然是嘴唇被磕出血了。
田静不管不顾的继续扫着。
五个人历尽波折,终于爬了起来,已经成了泥人肖。
田静扫到地上的零碎件边上,“是谁乱扔垃圾?
真没有公德心?卫生组~”
田静的大嗓门喊出去,很快有人应了。
“哎~来了。”
牛大嫂跑得最快,“田组长,有什么事?”
田静指着地上的零碎件。
“你们卫生组的工作没到位哈。赶快问问是谁扔的垃圾,该罚钱的罚钱,该批评教育的就批评教育。
”
“是是,是我们卫生组失职,我这就带上组员询问所有村民们,看看是谁家干的?”
牛大嫂选择性地忽略了杵在一边脸色极为难看的六个人。
很快就带着她们卫生组的成员,挨家挨户去询问去。
仅几分钟,她带着组员跑回来了,“田组长,村民里都没这么缺德的。”
缺德?这是在骂他们?
肖学齐知道,他要是再不出声,陈静还能弄出别的花样来。
“陈静!”
肖学齐终于体会到当年他爹的憋屈和气恼。
他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痛,“你明知道原因,演这么幼稚的戏,有意思吗?”
“演戏?”
田静‘惊讶’,她指着卫生组的几个成员,“你看看她们跑得满头大汗的,就是为了演戏给你看吗?
”
“那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们村的任何一个村民,都把卫生和文明放在第一位。”
“绝对不能出现隐瞒和虚假的事情发生,这是与来年的收入挂钩的。”
“哎呀,我忘了,对于肖家人来说,村民一年两三万的收入算什么?不过是肖家的九牛一毛罢了。”
“不提不提,提了你也不懂我们普通老百姓的艰辛。”
“不过,你们为什么还不走?难道是想要体验一下被架出去的特殊待遇吗?”
“要是你们有需要的话,请保卫队员辛苦一下,也是可以的。”
田静的滑不溜秋,让肖学齐几欲喷血。
“陈静,你给我等着。”
肖学齐对着同伴挥手,连包都不要了,直接离开。
田静对着牛大嫂耳语几句,牛大嫂带着组员拎着包,捡起地上的零碎件。
整理得像模像样之后,立刻追向东边。
“肖先生,肖先生,你们的包别落下了,我们不担贪污罪名。”
肖学齐转身等着,等到牛大嫂她们到了面前,他诱惑地问。
“你们这么维护陈静,到底图什么?她和李正国叫你们辛辛苦苦地挣钱,然后又给压榨了去。”
“还把你们压迫的言论自由都没了,你们到底图什么?”
“钱,我们也有,想要多少有多少,还不必辛苦地去劳动。”
牛大嫂一挥手,组员们轻手轻脚地把包挂在他们肩头。
“你们这些资本家,就会用金钱来腐蚀我们纯净的心灵。”
“劳动光荣,劳动得来的钱,花得光明磊落。”
“劳动骄傲,辛苦的劳作之后,看到丰收的硕果后,心灵上的喜悦及升华,是你们资本家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你们真可怜,从一生下来,就被你们的家长,用金钱掩盖了你们的纯净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