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孟东来让人将四合院的屋子都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打算今晚就在这住一晚。
几个女人都没啥,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孩子们却闹腾的厉害,他们在香江的生活可从来都没有这么“苦”过,整个院子里连个马桶都没有,上厕所要去公共厕所,还是蹲厕。
就连小当和槐花都有些不习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孟东来没有惯着他们,将几个闹得凶的男孩揍了一顿,其他孩子才都认命住了下来。
“东来,睡了吗?”
晚上十点多,孟东来正和娄晓娥在屋里聊天,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还没有。”
“能聊聊吗?”
孟东来看了看娄晓娥,她没有阻止。
“行,我去找你。”
三人的关系不宜同处一屋,太尴尬了。
穿上衣服来到许大茂家,他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阎埠贵和何雨柱也都在。
几人开始从一些家常聊起。
三大爷已经退休在家,孩子们都不愿意回来和他住,也不愿意和他打交道。
“三大爷,你生养他们,他们就有抚养义务,完全可以一纸诉状将他们告了,法院会还你公道的。”孟东来出着馊主意。
“这哪行,要真这么干了,孩子们的名声不就坏了。”阎埠贵连连摆手。
看来就算是再会算计,首先也是一个父亲,还是会为孩子们考虑,哪怕他们做错了。
“我这还有个好主意,就看你舍不舍得钱了。”孟东来看他这么好心,开始正经的提意见。
“舍得,怎么会不舍得。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除了钱,什么都没留下,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这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留着有什么用?”阎埠贵叹息道。
估计是因为喝了一些酒,今天晚上的他竟然有种“悟透了”的感觉。
“三大爷,这话说的大气!”何雨柱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确实大气。”许大茂附和道:“东来,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既然你舍得出钱,那这事就好办了。”孟东来笑道:“要说这钱啊,你就得想得开,你现在攒着,等你老去了,不还是他们的?所以我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把这些钱提前给他们。”
“你这什么馊主意,钱给了,他们还是不来你有什么办法?”何雨柱嗤之以鼻。
“当然不能一次性全都给了。”孟东来道
“怎么个说法?”阎埠贵问道。
“说句不好听的,三大爷不知道还有几年,我们就按照十年来算。”孟东来道。
“多了多了。”阎埠贵听了乐呵道。
“一年有52周,十年就有520周,三大爷你把你的积蓄分成520份,每份有多少钱?”孟东来问道。
“这…”阎埠贵有些不想说。
“三大爷,你这怎么又抠搜了?小孟的钱都超过十一位数了,会看上你这点毛毛雨?”何雨柱催促道,他也想知道阎埠贵存了多少钱。
“三四百块钱吧。”阎埠贵回道。
“可以啊三大爷,你竟然存了这么多。”何雨柱惊讶道。
孟东来也没想到阎埠贵的存款竟然接近20万,不负他算计了一辈子。
“都是养老钱,像我这样子女不管的人,若是没钱再得个病,那真是凄凄惨惨。”阎埠贵感叹道。
“不算你这几间房子的价值,就这些存款已经足够让你尽享天伦之乐了。”孟东来继续说他的办法:“从今往后,你就告诉你的孩子们,每周末只要来你这里六个小时,你就给他们100块钱,每家多来一个人就多给10块,孙子的钱直接给孙子。”
“这…,太多了吧?”
6个小时赚100块,都超过孩子们的日工资了。
“就是要给的多。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