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会多想?”
“两个人齐齐多想,这事不就有趣了吗?”
“福寿无疆宝”给欧阳鑫鑫测血压、看眼鼻口耳,容栀叹为观止:“这都能做?”
夏峥嵘抱着手:“你以为我上鲲鹏班考的关系?
我自己考的,清清白白。”
说着,夏峥嵘指着福寿无疆宝白大褂下某处,对容栀挤眉弄眼:
“我送给老豆的那一台呀,还有一些其他的奇思妙用。”
容栀一下子就懂了,她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神色古怪地竖起了大拇指:
“老当益壮。”
“你们豪门子弟,就是会玩。”
夏峥嵘抱着手问她:“两个儿子,一个一门心思想着老豆的钱,甚至可能一心盼望老豆死——另一个只想讨老豆的欢心,对兄弟友爱——要你,你选哪个?”、“我选择把钱攥在自己手里。”容栀说。
“如果父亲有杀死儿子的能力,儿子也有杀死父亲的能力呢?”
容栀看着夏峥嵘,发现一段时间不见,这个阴霾的年轻人变成熟了,气质也比之前沉着了。
容栀说:“杀掉不听话的孩子,再生一个新孩子,仔细培养。”
夏峥嵘指着“福寿无疆宝”对容栀说:“所以,你说,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容栀这下子肃然起敬:“夏峥嵘,你可以。”
夏峥嵘回了个不达眼底的假笑:“过奖了,不过是抛弃了毫无期待的父爱罢了。”
正说着,夏峥嵘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收到一个文档。他点开,仔细阅读起来。容栀不经意瞟到了“体检报告”几个字。
“我老豆的体检报告现在在我手上。”夏峥嵘告诉容栀。简单看过了这个报告,他动手改了几个数值后,告诉对面:
“这个体检报告可以给衰仔宗看了。”
容栀看着夏峥嵘做完着一系列操作,欲言又止。
夏峥嵘的聊天还在继续,对面和他说,已经找到了给他饮水机里投毒的人,确实是夏启宗身边的人,但却是个之前没见过的新面孔。
“谁?发照片来。”夏峥嵘大骂,“让我看看是哪个衰仔?敢给我使绊子,信不信我把他丢去公海喂鱼?”
过了几分钟,照片发过来了,很好看的年轻人,鼻梁高挺,眼中有骄傲的神色,穿着一件白得耀眼的白衬衣。
这下子,夏峥嵘和容栀齐齐震惊了。
“李泽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