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目前还不红,只要这件事压下来,自己再换一个艺名。职业影响还是不大的,但是……
她瞥了一眼陈寒梅,心中充满怨恨。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没用?
以后她只有表哥了,她必须要好好听表哥的才行。
陈寒梅还不知道自己养出了一只白眼狼,她的脸开始肿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靠在车后座上。
等到了警察局,进了笔录室内,她还在向警察争取:
“我是受害人,这是我和我老公的家务事,我原谅他,还不行吗?”
负责笔录的女警听不下去了:“女士,你的丈夫的行为对你构成了故意伤害,他当时下的可是死手!
你竟然原谅他,你是哪里来的女菩萨?”
陈寒梅如何不知,宁绪是真的对自己动了杀心,她恨得一颗心几乎在滴血,但想到宁逸媛,还是强撑着自己的贵妇姿态,优雅地说:
“你们警察干嘛管我们的家务事?”
“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你们这是在干涉我们的婚姻!”
做笔录的女警不管她胡搅蛮缠,公事公办地在电脑上把笔录系统填好,陈寒梅见内容属实,放下心,确认签字后,问:“那我老公不会有事了吧?他什么时候出来?”
警察眼皮都没掀,把她打发走。
陈寒梅见问不出什么,又在接待大厅坐了半晌,惴惴不安地拉着宁逸媛说话。
宁逸媛不怎么搭理她,最后还接待大厅另一位素味平生的女人看不下去,递了陈寒梅一张湿巾,让她先擦擦脸上的血。
宁逸媛冷嘲热讽:“现在你知道被打也很痛了?
”
“我是你妈!你不关心我就算了,你还说我?”
“我被打的时候没见你把自己当成我妈啊?”宁逸媛冷笑一声,别过头去。
母女两个陷入了僵持。
久久不见宁绪出来,陈寒梅和宁逸媛先回了家。
等陈寒梅把自己收拾妥当,走出卧室,这才发现——宁逸媛早已离开。
她留了个条子,说自己“去外公处小住两天”。
既然是去陈立元那里,陈寒梅是放心的。
她没再多问。
……
“宁逸媛退学了?”
陶蜜用吸管去戳手里奶茶杯底的珍珠:“休学,不算是退学。保留学籍的,后面应该还会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