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老大,我错了!”宋晔几乎快哭出来,“我那个禽兽亲爹做的事情您怎么能算在我头上!那个禽兽害死了我妈,我也是受害人!”受害人?
容栀唾了一声,宋大少爷一边怀念自己的亲妈,一边用禽兽爹的钱花天酒地?
好一个怀念!
真是一个现实的好大儿,男人只会和男人共情!
在电话里吩咐完,容栀转身,疾步回学校。
宁逸媛正和李琴儿几人向外走,只见容栀迎面大步走来,一把扭住宁逸媛的胳膊,就把她拖到了一边!
“好痛!你做什么……”
李琴儿几人都傻了,她们不知道容栀身上有功夫,只觉得她长得好看,最多就是嘴皮子利索一些,脸皮也厚,没想到人这么凶!
宁逸媛可是实验校花,平时连老师都对她和颜悦色,谁敢这样对她?
“容栀,你疯了!你考试焦虑,你要做什么……”
容栀把宁逸媛一路拖到监控死角处,当即抡圆了胳膊,对准她的脸,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宁逸媛的头发都被打散了,整个人披头散发,直接傻掉。
容栀还不解气,旁边是器材室,跳高用的海绵垫子没有收,和布球操用的布球堆在一起,容栀扼住宁逸媛的手腕,宁逸媛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容栀直接把她整个人甩了起来,重重摔进了海绵堆里!
李琴儿几人这才反应过来,却不敢围上前来,只敢畏畏缩缩地躲在一边。
长到这么大,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宁逸媛!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容栀居高临下地问,黑眼睛中一丝温度都没有,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宁逸媛被这样冷冰冰的眼睛看着,心中升腾起一股恐惧。
生理上的恐惧,被强大的生物盯上的恐惧。
她口中讷讷。
“大点声!”容栀喝道,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往身前这么一拽!
宁逸媛瞬间痛到飙泪,她忍不住大喊起来:“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什么?”容栀又拉起她的头发,逼近她的脸,近距离直视她的双眼,“宋世任是怎么回事?”
宁逸媛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容栀随手从地上摸起一根木条,劈头盖脸地抽在宁逸媛身上:“好大一朵白莲花,还装傻?”
李琴儿几人都吓傻了,大气不敢喘一下!
宁逸媛身上痛得不行,完全顾不上什么仪态不仪态,大声辩解:“宋世任,韶城首富宋世任!他有什么不好,你跟了他,就有数不尽的钱花,是享福,是当阔太太,他的生意比我爸大多了!”
容栀冷笑一声,丢掉木条,发出当啷一声:“这么好的男人,你自己怎么不跟?”
“他年纪那么大……”头发还被抓在容栀手里,宁逸媛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李琴儿的脸色已经变了:“什么意思,宋世任怎么了?”
容栀把宁逸媛的头发一揪,转头对着李琴儿冷笑起来:“想不到吧!你们以后可要小心一些,宁逸媛可是给宋世任那个老男人拉皮条,把我介绍给他!”
宁逸媛挣扎道:“他对你一片真心,求到我家……”话音未落,就被容栀几巴掌扇得说不出话!
容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小刀,放在她的脸上轻轻划拉着,像恶魔一样轻声慢语:“说实话。”
冰凉的金属触感撞击着宁逸媛脆弱的神经。
终于,她心理崩溃,痛哭失声:“他原本瞧上了我,但是我已经收了江家的信物,所以爸爸才把你推荐给了宋世任,他见了你以后,对你一见钟情……”
李琴儿几个女生看向宁逸媛,满脸恐惧,齐齐后退一步。
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还谈什么友情不友情的!
“还有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