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几下头。
“张教习这一番言语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啊。我虽不懂医理,但对于药材也有一些了解,着实没有想到会有人剑走偏锋故意将药理相冲的药材配在一起使用,将药理相冲的刺激给利用起来锤炼肉身。当真的新颖也当真是厉害!”
先不说张砚的这一番理论能不能落地,或者落地后有多大的效果,与理论存不存在距离。单就这个思路就足以让刘仁川赞叹一句奇思妙想了。
“不过这毕竟只是你的设想,其中有无凶险尚未可知。这样就让你立项授课也不妥当。”不过即便心里认可张砚的这一套药浴的理论,但刘仁川依旧不失谨慎。毕竟很多东西不是光靠两片嘴皮子就能料定所有变化的。一旦出了问题,讲武院里上了这门课的学生岂不是要遭无妄之灾?
“院长,药浴也不是毒药,洗了也不会立即暴毙。大可留着观察,是好是坏自然能慢慢看个清楚明白。”
“嗯?你的意思是用讲武院的学生来试你的手段?”刘仁川眼中泛起不善。
“药不用试,晚辈笃定它的效果。提出此法也不过是为了让旁人放心而已。晚辈受石军帅抬举才谋得这份差事,又岂会自毁?”张砚也知道就差临门一脚了,所以也不得不把石轩抬出来为自己站台。
刘仁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本以为张教习会教一些杂学的学问,也能丰富讲武院里的学识体系,不单单局限在打打杀杀上面,让学生以后也多一些可去之处。却不想张教习另辟蹊径。这药浴之法如是真有用那必将是一大创举。若是无用或者弊大于利,那么就只能终止。
张教习可愿意?”
张砚闻言心里才算松了口气,点头应了下来。只要课开起来,他就不担心后面再被取消。体修的手段放在荒天域一样行得通,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过,只许你两个学生的名额。为期一年。一年内张教习之法也该清楚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