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习的大名,并且言辞凿凿的说张教习不但害死了吴远的独子,就连吴远自己也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也是张教习在暗中施展某种神奇的手段。张教习可有话说?”
张砚摇了摇头。除了感叹吴远的直觉的确够准之外,也有些想笑。把自己的直觉写进遗书里,吴远这是想要干嘛?指望谁来帮他报仇不成?谁又会信呢?
又或者......那份遗书吴远本就不是写出来给人看的?
在此之后,张砚没准备再多说什么。总是摇头。让刘易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不得不起身离开。
张砚笑着将对方送到门口。回来时笑眯眯的摸了摸腰间的牌子。今日若非它在,那刘易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
送走刘易之后,张砚一边应付着小妹和母亲的询问,一边也在心里思量着今天这位刘大人真正到访的原因。为了给他翻桉?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因为时间太不对了。
就如之前刘易自己说的。吴远死了,尸体手里还捏着一封遗书。遗书上还有吴远亲笔写了是张砚在害人。乍一看似乎已经可以拿人了。可为何张砚一直相安无事,也就被盘问过一回?甚至刘易过来也完全没有盘问疑犯的意思。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除了遗书,找不到任何吴远是死于他杀的痕迹,那份遗书也就自然被当做吴远死之前的臆想没有被采信。
那问题就来了。
既然都知道吴远的死和张砚“没有关系”,为何刘易还要打着帮忙“翻桉”的幌子急急忙忙的找过来呢?
没错。张砚就是觉得刘易显得很是着急。可又是在急什么呢?
而就在张砚把刘易的蹊跷到访当做一次脑力的消遣的同时,急急忙忙赶回吴府这个临时办差地之后,也将自己在张砚家所见所闻一字不落的全部上报给了坐镇此处的杨杰。
“你说那个张砚成了廊源城讲武院的教习了?!”
“是的大人。属下分辨过他腰间的腰牌,不似作伪。而且这种事也骗不了人,稍微查证就能清楚。所以属下没办法像之前计划的那样压迫太甚。”
杨杰啧啧称奇。起身踱步许久,突然转身看着刘易问到:“你说有没有可能吴远真的是被那张砚用某种奇特的手段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