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三个倒霉蛋本来是跟我一起的,我当然认识他们。不过你也不像官差,打听这些怕也不是什么正经路数吧你就说你能给多少好处”
张砚呵呵一笑,也不含糊,抬手一包散钱就扔了过去。钱对他来说不算事儿,一身道法在,想要弄钱话不要太容易。
张砚的一包散钱,不算多但也不少了,起码能抵得上流民帮工好多天存的钱了。
独臂汉子撇了撇嘴,将钱收了起来,算是应下了这份买卖。然后朝张砚招手,示意张砚跟着他走。两人离开善粥铺,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最后在一个街角停了下来。这边人少,勉勉强强算是一个说话的地方。
“想问什么,问吧。”
“马大头他们在死之前和你一起做的什么后来是没做了吗”张砚也不急,顺手在路边买了两个干饼子,一边撕着吃,一边靠在墙上和独臂汉子聊了起来。他并没有去问对方叫什么名字,那不是他感兴趣的东西。
“给雨花街那边的花楼当龟公。那三人死要面子,干了一天就受不了了。傻得很,都这份儿上了当龟公怎么了又不累,一天赚的也不少,运气好还有赏钱拿,一天抵得上外面敲三五天石头的工钱了。”
龟公张砚觉得那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下来的活计。于是接着又问:“后来呢他们去了哪里”
“那三个人没力气,又好面子,也不会什么手艺,还能干嘛整日靠着善粥铺过日子,晚上就去大树巷那边的废旧仓库过夜。基本上就准备在轩化城里打烂仗了。”
“废旧仓库流民堂那边不是说给流民安排了地方落脚的吗”
“嘿,你是说大通铺那里面臭得不行,虱子又多,除了实在受不得夜风的,谁愿意待在那里流民堂的那些老爷哪里知道这些。在马大头他们三个死之前,我一直都是和他们一起晚上在大树巷那边打地铺将就过夜的,所以我才清楚嘛。”
“哦那你有没有发现他们死之前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吗”张砚看着独臂汉子的眼睛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