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李副厂长当然也是知道,许大茂与刘海中一样,都想在厂子里当个官什么的。
这也正是李副厂长让许大茂,有时间去他家里的原因。
许大茂自知失言,便是连忙好言地道:“同志!我刚才所说的都是气话,我又怎么会有那东西。”
街道办的人,现在当然是不会吃许大茂的这套。
“许大茂!我们谁也不信,只相信事实,一切以真凭实据来说话。”
“你有没有,去你家里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吗?”
许大茂也是灵机一动。
“同志!这不符合规定,你们是不能随便搜我家的。”
“说轻点,你们这叫扰民,欺压平民百姓,私闯民宅。”
“说重些,你们这叫知法犯,我会去告你们的。”
街道办的人,也是明显被许大茂的话给愣住了。
不过随即他们马上说道:“现在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许大茂你就不要在一旁胡搅蛮缠了。”
其中一人道:“把许大茂押到他家去,林副主任!请你带路。”
“得嘞!同志们跟我来吧!我们这就搜金条去。”
现在的中院院坝,在许大茂大叫大喊后,早就陆续围过来了许多大院的人。
见有热闹瞧,尤其是许大茂的,他们自然是乐意看的。
而此时的秦京茹,却是被吓得直哆嗦。
“姐!大茂不会真有事吧!”
“要是他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呀!”
秦淮茹却是道:“你现在知道了,当然不是死活不听劝吗?还什么事都瞒着我。”
“我早就给你说过,许大茂他就不是一个好人。”
“你看他作了多少事,不管是在大院,还是在我们厂子,他从来就没消停过。”
“这回好了,自己把自己给作进去了。”
“他与林凡斗,他从来就没赢过。”
秦京茹也是道:“那他为什么还非得要与林凡斗啊!”
秦淮茹道:“那是因为他比林凡傻呗!自找不快活。”
“你说许大茂这事给办的,叫个什么事?”
“京茹!你老实告诉我,你知道许大茂真的藏有金条吗?”
秦京茹却是摇着头道:“姐!这我也不知道呀!”
“你也是知道的,大茂就知道凶我,这些他又哪会告诉我。”
秦淮茹又道:“京茹!也不是姐吓你,许大茂这事要是真坐实了,他可就惹了大麻烦。”
“不仅会被厂里开除,李副厂长是什么人,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许大茂居然去招惹他。”
“那可是一个笑面虎,做事够阴够狠的人。”
“还有,你说这个许大茂,就算娄晓娥与他离了婚,不是他早就嫌娄晓娥不生孩子,早就想离的吗?”
“可娄家毕竟是他原来的老丈人家,早些年也是给了他不少好处的。”
“他这么两面三刀的,不是忘恩负义么?”
“若真是在你家搜出金条来,许大茂是可能被送进去的。”
不过,秦淮茹说是在这么说,其实她也是十分的纠结的。
因秦淮茹既想让许大茂接受惩罚,又在为秦京茹担心。
当然,更重要的是,秦淮茹还是在为自己家的以后生话着想才是真的。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希望许大茂真出事的,不然还怎么指望秦京茹以后接济她家了。
如秦淮茹这般想的,可不止是秦淮茹,可以说全院的人,都在想着也许大茂太不是个东西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有许大这么绝情,这么伤尽天良的么?
就是聋老太太早知道是许大茂举报的娄晓娥家,也还是真骂许大茂“汉奸”。
全院的人,当然也是知道许大茂这是既在整林凡,又是在让他们吃不成林凡请他们吃的席。
现在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