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长冻疮躲在家里,但是雪灾地区的人不行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试试改良吧。”
小伙伴们很快就被宋药说服了。
他们也对宋药哭的抽噎的样子心有余悸。
宋药皮的时候是真皮,但认真起来也是真靠谱,他甚至直接用自己手上的冻疮来做实验,专门测试效果。
只可惜他被养的太好,只是两天时间,手里的冻疮就好的七七八八。
眼见小孩对着白嫩小手在那一脸遗憾的叹气,陆句生怕他会冒出“再给自己冻个冻疮然后继续实验”的想法,立刻表示:
“正好有两名同志生了冻疮,不如就让他们来试吧?”
宋药没先记着高兴,而是问:“他们怎么会长冻疮的?是没有戴手套吗?”
陆句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先想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回答:“他们是南方人,可能不习惯这边吧,冻疮膏已经拿去用了,不过都没好全。”
那两名年轻的军人同志果然很快就来了,宋家不算很大,大部分军人都是住在实验山上的,他们日常要拉练,有时候闲着没事干还会来村里帮忙扫扫雪什么的。
明明每次干什么都是大家一起去的,结果就他俩得了冻疮,跟宋药说的时候脸上还带了点不好意思。
宋药倒是快快乐乐跟他们分享交流了一下“论冻疮有多难受”的经验,问他们晚上睡得怎么样,又帮他们抹了药,掐秒看完效果,最后再高高兴兴跟两人挥手告别。
两个年轻军人还挺开心能用新药的,尤其新药效果却是很好。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们能明显感觉到冻疮好了很多,中午吃了饭正打算继续过去,就被叫去集合。
然后几十名军人,一人发了两套保暖衣物,从里到外,从手套到保暖头盔应有尽有。
队长手里也拿着两套,跟他们说:“这是宋药同学自掏腰包给我们买的,头盔是和扛雪灾救援队一个效用,穿上保暖的很,大家可别舍不得穿啊。”
“还有,没人多发了一套棉被和暖脚袋,不用灌热水,插上电过一会就能变热,一会我给你们实验一下你们就知道怎么用了,不要推拒啊,宋药同学说了,这些买了就不能退了,大家打好精神,以后好好做事就行。”
军人同志们都有点发愣,随即就是心里一暖。
他们的衣物被子其实都挺厚实,但这不是没想到今年冬天会这么冷吗?
哪怕是身体良好的军人们,晚上睡觉都不免觉得有点手冷脚冷,但大家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这可比在自家的时候条件好多了。
倒是没想到,被他们保护着的,年仅九岁的宋药同学会为他们准备这些。
那两名负责实验的年轻军人摸着厚实保暖的衣物,也是意外又惊喜,同时想起了宋药跟他们闲聊的时候问他们晚上睡觉情况的事。
小孩那时还一本正经的表示这是为了配合治疗冻疮。
现在看来,分明就是早就想好了要准备这些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感激,虽然口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都又软成了一片。
与他们相反,县长觉得自己心硬如铁。
“宋幺儿,别得寸进尺啊,那些头盔棉被什么的可是我厚着脸皮帮你谈才拿下的折扣,你薅羊毛也不能逮着我这一只羊薅吧?这小小一只冻疮膏你给我这么贵的批发价?”
宋药理直气壮:“它虽然小,但是它效果好啊,用的可都是好药,还集齐了我们几个的智慧结晶,我要这个价还便宜了呢。”
县长试图说服他:“我这可是卖给国际友人,你要价太高不合适。”
宋药能被他忽悠得了才有鬼了。
小孩哼哼的伸出三根手指:“我怎么听说,你给出的价是这个数呢?这可是我给你的价格的三倍啊。”
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