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了片刻后,厉景琛有些不甘心的问:“晚晚,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陆晚晚点了点头:“当然了,越隆重的婚礼,消耗的体力和精力就越多,最后还有个闹洞房的环节,
整人的那一方是挺好玩的,被整的那一方可要累个够呛,当时轻灵和林岳的婚礼,你和林岳不是还比赛做俯卧撑了吗?当时你的汗还下来了,我在下面看得一清二楚。”
随着她的话,厉景琛想起了当时轻灵结婚的时候,有人提出让林岳在厉轻灵的身上做俯卧撑,为了给林岳增加难度,他成了林岳的对照组,看谁做的多。
不过,他纯粹是冲着晚晚去的,因为他不上的话,躺在地上没有搭档的晚晚,就要被闹洞房的其他男人占便宜了。
当时,他在晚晚身上做了多少个俯卧撑,他已经记不清了,但她幽幽的体香,明丽的双眸,还要因为羞耻而紧促的呼吸,泛红的双颊,却令他至今难忘……
如今她旧事重提,还对他当时的表现记忆犹新,厉景琛不由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你连我流汗的事情也记得?”
“嗯啊。”
毕竟当时他和林岳可是一口气做了几百个俯卧撑,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一口气都不喘吧?
厉景琛刚想偷笑,就听陆晚晚有些紧张的说道:“对了,下个月我们去参加叶斐和方彤的婚礼,你起哄的动静小一点,免得我们结婚的时候,遭到他们的报复。”
厉景琛眸光柔和道:“你怕什么,到时候我自会护着你。”
陆晚晚摇摇头,贴心道:“还是别了,我可不想看到你被他们整的气喘吁吁,活像头刚耕完田的牛一样。”
结果,厉景琛却想岔了,忍不住贴到她耳边,性感的喘息:“放心,我这头牛只耕你这块地……”
陆晚晚愣了愣后,忽然反应过来的瞪了厉景琛一眼,这个男人,突然之间说什么荤话啊!
见她脸红红的很可爱,厉景琛轻笑一声后,啄吻了下她的脸颊,又顺着她的脸颊,把俊脸埋进她的侧颈,贪恋的吮吸着。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情呀?”陆晚晚推了推他。
厉景琛明明在作弄她,却还能精准地扣住她的胳膊,将它搭在自己的肩头上,形成一个更亲密的贴近姿势:“不是你先挑逗我的吗?”
陆晚晚的尾音轻微地颤抖着:“我哪有?!”
她明明在跟他讨论跟婚礼相关的事,仅此而已啊!
偏偏,厉景琛现在就不是能好好说话的时候,他蛮不讲理的驳回道:“就有。”
陆晚晚被弄急了,忍不住脱口而出:“厉景琛,你是属狗的吗?”
不然干嘛又咬又舔的?
厉景琛不急不愠的回击道:“我如果属狗,那你就是属鸭的。”
陆晚晚怔了下:“属鸭的?”等等,十二生肖里有鸭子吗?
终于,厉景琛抽空看了她一眼,戏谑道:“对呀,不然我啃的这么起劲做什么?”
“……”好家伙,原来厉景琛说她是属鸭的,是在讽刺她的脖子是鸭脖子!
她的脖子这么白,哪里像鸭脖子了?
“你,你太可恶了!”陆晚晚一怒之下,竟把厉景琛推倒在了沙发上,再把自己往上一压,顷刻听到厉景琛发出一声闷哼。
看着厉景琛痛苦的脸庞,陆晚晚登时解气道:“哼哼,现在知道怕了吧?我现在可是两个人的重量!”
这还是第一次,陆晚晚觉得自己的大肚子这么好用!
而在她身下充当肉垫的厉景琛,则好似受了内伤的轻咳一声,颇为艰难的说道:“是是是,还请厉太太高抬贵…身,不然你的未婚夫就要英年早逝了,你忍心就这么守寡吗?”
“呸呸呸!好的不灵,坏的灵,看我不撕烂你这张乌鸦嘴!”
陆晚晚仗着厉景琛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时玩心大起,伸手揉捏起了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