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此时的样子,不正像母鸡被偷了蛋发狠的样子吗?
“厉景琛,你缺不缺德呀!”
“哈哈!”厉景琛的笑声一下子更大了。
陆晚晚见他的喉结震颤着,忽然头脑一热,用手攀住他的后颈,探过身去,咬住了他的喉结,报复性的用牙尖磨了磨:“我让你笑!”
厉景琛“唔”了声后,脸上露出半痛苦半欢愉的表情。
“晚晚……”他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片刻后,才宠溺又克制地拍拍她的小脑袋,哄道:“别闹。”
陆晚晚听见他的声音,比喝冰糖炖雪梨之前还要哑,不由松开了贝齿,讷讷的看向他:“对不起啊……我玩的太过火了,忘了你的喉咙不舒服……”
厉景琛苦笑一声,他现在不舒服的,可不是喉咙……
见厉景琛幽怨的看着她不说话,陆晚晚更心虚了:“唔,要不我给你揉揉?”
厉景琛躲开她的小手,隐忍道:“不用了。”
陆晚晚看着他被咬得红通通的性感喉结,道:“你别生气嘛,我保证这次会很轻的。”
“不行就是不行。”厉景琛一把扣住她欲要乱来的手,怕她多想,及时给出了一个理由:“喉结是我的敏感点,再撩下去,会出事的,嗯?”
陆晚晚悻悻的缩回手,问:“你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多啊?”
腰身也不能乱摸,嘴唇也不能乱碰,这也就算了,现在连喉结也不能碰了?
厉景琛眸光深邃的看着她,道:“我的敏感点不在我的身上,而在你的身上,只要你一煽风点火,哪里都会燎原,明白了吗?”
陆晚晚呆了呆后,脸红红的“哦”了声。
厉景琛奇怪道:“被撩拨的是我,你脸红什么?”
随着他弯腰审视她的动作,他灰色浴袍的领口下面,泄露出了少许精悍的胸膛,自带撩人的气息。
“没什么。”陆晚晚转过脸,拿起厉景琛顺手放在她身旁的空碗,道:“你快放我下去,我还要洗碗呢。”
“我去洗就行了,你乖乖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厉景琛在捏了捏她半湿不干的长发后,便拿着空碗出去了。
他的气息一经消失,陆晚晚脸上的温度这才渐渐消散。
其实,厉景琛又何曾不是长在她的敏感点上?
刚才只消他再多说两句,估计她的身子都要软了。
翌日。
清晨的光晕,透过落地窗,散落在床上肢体交缠的男女上。
只见厉景琛侧身拥着陆晚晚,蜜色的大手跟她白皙的美手十指相扣着。
他分明已经醒了,但却在抬头看见陆晚晚还睡得香甜时,又重新躺了回去,享受着和她亲昵的美妙时光。
而安安,此时就比较惨了。
他还在顶楼等着厉景琛跟他打网球呢。
结果左等右等的,却等不到人,只能无聊的挥着空拍玩。
倏地,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安安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厉修齐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
[怀安,曾祖父和曾祖母昨晚又念起你了,你要来看看他们吗?]
要换做之前,安安一定当做没看到。
但在经过这么多事后,他迟疑了。
他回想起厉景琛同意他一个人飞去Y市,陪伴爹地一个星期的场景,心想自己是不是也不该这么“小气”,把厉元忠排除在生命之外的?
何况,厉元忠和唐琼还那么老了。
而且,未来只会越来越老,直到老的牙齿掉光,走不动路,甚至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心思流转间,一条短信又跃入了他的眼帘——
[虽然曾祖父让我不要逼你,但我想了很久,还是要跟你说,六年前,曾祖母曾经被……人害得从医院的楼梯上摔下来过,那次之后,她的身体便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