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天被厉景琛虐,你看我这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呢。”
见安安的膝盖上好几处结痂的伤口,厉修齐对他的羡慕,忽然变成了同情:“天呐……大伯父对你可真严厉。”
“对啊,他可严厉了!”安安点点头后,道:“但我不会输给他的!我要学会他的所有招式,再将他狠狠打败!”
厉修齐听着安安的豪言壮语,忍不住小声附和道:“嗯嗯,怀安你一定行的。”
这一幕,被站在阳台里的陆晚晚看去了,不由莞尔一笑。
下一秒,有人从后面轻贴上来,男人慵懒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晚晚,你在笑什么?”
陆晚晚回头,冲他一笑:“看到了有意思的事。”
厉景琛不由问道:“什么事?”
陆晚晚说道:“你刚才在洗澡,所以没看到有一个男人提着两袋礼品,来拜访老爷子。”
厉景琛道:“这不是很正常吗?以老爷子的江湖地位,多的是人想来巴结他。”
陆晚晚道:“但安安和修齐最后却没有让那个男人进来,还把他给劝走了。”
“劝走了?”
“嗯,因为柏飞从那个男人的袋子里搜出了两瓶茅台酒,还有一张银行卡。”
“银行卡?”厉景琛眉头一皱,一旦涉及金钱往来,事情就变得不那么简单了。
陆晚晚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简明扼要的转述道:“是,一张银行卡,安安觉得不能放这样的人进来,但还是在修齐的建议下,出于礼貌的去问清楚男人的来意,再有理有据的劝说对方离开,我觉得这两个孩子,一个感性,一个理性,似乎很合拍,并完成了一次出人意料的合作。”
厉景琛朝楼下看去:“所以,你是在为他们感到高兴?”
陆晚晚微笑道:“没错,我高兴自己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厉修齐没有憎恶安安,安安也没有记恨厉修齐,上一代的恩怨,在他们身上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厉景琛却残忍道:“厉修齐还需要观察、考验、磨砺,这样我才放心,将他留在安安的身边。”
陆晚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我知道,但有时候想想,我们对厉修齐其实很不公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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