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静静的看了她好几秒后,才问:“你还回来干什么?”
陆晚晚问:“你还没睡?”
在目送安安回房间后,陆晚晚来到傅朔的卧室前,盯着面前这扇紧闭的花梨门好一会儿后,才推门而入。
一进门,陆晚晚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傅朔。
傅朔似松了口气,又似讥讽的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死心眼?”
“有,但我只坚持,我认为对的事。”
“我在等。”一顿过后,傅朔径自说道:“不是等你回来,是等你离开。”
陆晚晚回答道:“我不会离开。”
见状,陆晚晚索性道:“以后,我的话不会说第二遍。”
语毕,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睡衣,走进了浴室。
陆晚晚在脱掉毛织手套后,将它们挂在了衣帽架上,回过头道:“你该休息了。”
傅朔却还是盯着她,眼角赤红,薄唇半张。
然后,渐渐变成一个连他自己也不认识的怪物。
她不能让他变成一个怪物!
她需要改变策略,不能一味的纵容傅朔了。
人都是喜欢恃宠而骄的,她越因为愧疚而忍让傅朔,他便越会得寸进尺。
是他之前太过分了吗?
是了,他不该摔坏她的手机,耽误她跟厉家人培养感情的!
浴室外。
傅朔死死的握住了沙发扶手,晚晚居然不向他解释,也不向他做出承诺了?!
看来,她的计划奏效了。
当没人哄着他时,他只能自己哄自己了。
半个小时后——
陆晚晚擦着头发出来时,傅朔果然已经上床睡觉了。
傅母在看到陆晚晚安然无恙的下楼后,立刻移开视线,恢复成原来矜持的神情,继续插花。
陆晚晚站定后,叫了声:“爸妈,姐,早上好。”
翌日清晨。
“来,快坐下!”傅星拍了拍身边的榻榻米。
早上一醒来,就能看到这么多娇艳的花枝,陆晚晚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好啊。”
傅星抬起头,冲她说道:“早上好啊晚晚,你快来帮帮我,我怎么插,都插不好。”
陆晚晚优雅的跪坐下来后,接过傅星递来的花枝和剪刀,开始低头修剪起来。
就像茶道一样,花道也是陆晚晚的必修课程之一,这都是为了服务今朝大酒店某些难缠的客人。
傅星见陆晚晚正举起一支红玫瑰,耐心地修剪着它多余的叶子,艳丽的花瓣衬得她人面桃花别样红,而她的气质又是如此恬静淡雅,令傅星不自觉的放下剪刀,用手杵着下巴,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