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汤业祖刚萌生的些许犹豫,顷刻被冲动取代。
汤业祖脸上果然闪过了忌惮之色。
可就在这时,陆晚晚的药效开始发作了。
举着烛台的汤业祖,神情诡谲道:“我们先从最轻的游戏开始玩,免得你撑不住晕过去了,那多没意思。”
他不喜欢一动不动的“死尸”,所以才会等到陆晚晚醒来后才进来的。
他拿起一个烛台,点燃了蜡烛后,坐在了陆晚晚的床边。
跳动的火苗下,照亮了陆晚晚那张略有几分苍白的俏脸。
陆晚晚只觉火辣辣的疼,但她却死死咬住了唇瓣,像汤业祖这种变态,她越大喊大叫,他就会越兴奋!
汤业祖皱了皱眉,但又很快舒展开,看来他可以放开来玩了。
下一秒,汤业祖将烛台对准她的手臂,倾斜了下去。
一滴滚烫的红蜡随之滚落,在陆晚晚白皙的手臂上烙下了一个红印。
男人还有一个妻子,他们两个人扯着她左看右看后,要她留下来给他们当女儿。
她不同意,他们就开始打她,她又疼又怕的哭了起来,结果他们骂她吵死了,更用力的踢她,踹她!
就在汤业祖折磨她的时候,陆晚晚的思绪却忽然被拽回小时候,有一回,陆弘业和梁珍带着她和陆薇薇去游乐园玩,结果陆薇薇和她走散了,她一个人迷茫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终被一个自称是游乐园管理员的男人给带走了。
然后,她被那个男人带回了家,明明他说要带她去找爸爸妈妈的。
“啪嗒”一声——
汤业祖忽然把燃尽的烛台丢到地板上,语调阴冷:“不怕疼吗?“
后来呢?
她只记得自己是在医院醒来的,警察叔叔说,她被那对夫妻泡在了冰水里,差点死去……
他一个施虐者,难道还能输给一个受虐者吗?
原本他打算慢慢玩的,但她的反应却不尽如人意,明明她该哭叫,该求饶的,为什么不呢?
语毕,他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腕后,去拿鞭子。
随即,汤业祖退后了几步,抖开鞭子后,用力一甩!
这一鞭并没有直接落在陆晚晚身上,而是落在了她旁边的枕头上。
枕头顿时被抽得爆裂开来,白色的羽绒四处翻飞,比直接抽在身上还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