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被陆昭昭说出来的这句话吓的楞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的。
看向陆昭昭的眼神甚至还透露着惊恐。
她男人的下场?她比谁都清楚!男人的根本直接完了,自己的也是相当于守了活寡的。
当初的一天早上,自己起的早,那时候家里二丫也不没了,做饭的都是她,不说别的了就是给儿子做饭她也是要早起的。
结果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男人不在炕上,她还以为他又出去找乐子去了呢。
结果谁曾想她一开门就看见她男人蔡苟子跟死狗一样躺在门口,浑身一件衣服都没有的满是血印记。一身的血啊。
最重要的是她看着蔡苟子的胯下似乎也是血糊糊地一团。
她人都傻了,最后还是蔡苟子忽然醒过来的哼唧声将她喊回了神儿。
最后她没办法只能先把蔡苟子给抬回了家,然后去村子里找了赤脚大夫先过来看看的。
大夫是来了,就看了一眼就说蔡苟子身上的伤都是什么大伤那都是皮外伤,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是最重的伤是胯上,也就是男人的根本基本废了。
看起来也没有能治好的办法了。
最后她是点头哈腰地送走了大夫。
看了看还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蔡苟子,春花叹了一口气任命地打了一盆热水先给她男人擦拭一下身上的血迹。
等到身上处理干净之后,她在擦洗下面的时候,才发现这下面完全就不能看了。
不仅不能看甚至也不能用了,血呼啦差地就算了,那个东西也都爆掉了,只剩下一层皮在上面。
那玩意儿即便自己上手擦拭也没雄起来。
春花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原本对于大夫说的话她也就报了一半的信任度。
毕竟只是个赤脚大夫万一看走眼了呢?
但是这会儿自己亲眼看见的情况,她就知道没用了。她男人成了一个活太监。
她甚至连谁出的手都不知道。
就这样等到她把她男人收拾干净之后没多久,她男人就醒了。
蔡苟子睁开眼地第一件事儿就是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胯下。
结果看到的景象确实他不能接受的,他不能接受自己完全成了一个废人!
一个没了用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蔡苟子不信邪还伸手下去摸了摸,结果这一摸给自己直接摸到心凉凉了。
两手空空啥也没有!这男人下面空空啥也没有意味着什么他可太清楚了啊!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蒙面的疯女人说的话,她说要解决他犯罪的根源。
原本他是没明白那个疯女人说的东西,什么是犯罪的根源,现在他明白了,直接给他一脚踩爆了,直接没救了。
这让蔡苟子没办法接受,整个人跟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春花也是站在门框那边不敢过来,只敢露着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她怕蔡苟子要是生气了就拿她撒气,以前有二丫那个死丫头顶着。
现在没了二丫她已经没打了好几回了,不过男人打媳妇儿那也是正常的,她也能理解。
就是一下子突然挨了打她多少是有些不习惯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