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信感觉自己被演了,这次是真的被演了!
本来看到燃灯道人在营外怒气冲冲的喝骂自己,他还是有些激动的。
沉信更以为这一次自己是死定了。
可万万没想到,刚出辕门,这人就没了……他没了……
这下轮到沉信的心情开始不好了,老头子太无耻了,他居然骗人感情,欺骗我这个良家少年最真挚的感情。
不仅没来杀人,还晃了我一下,晃了我腰都快被闪掉了。
此刻除了沉信,就连跟在身旁的马善等人也是一头雾水,他们往天空仔细的望了望,又揉了揉眼睛。
最后只能无比疑惑的开口:“大夫,燃灯道人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他话音还未落下,身边就有人接道:
“我看啊,可能是活的越久,胆子就越小了吧,那燃灯被我义父身上的正义之气一震,瞬间就夹着尾巴逃跑了。”一旁的殷洪十分自信的站了出来,在此刻为自己的义父为之自傲,随后更是开始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什么大罗金仙,什么仙宗道祖,在我义父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插标卖首!”
“燃灯道人自然也是如此。”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看着在那里显摆并胡说八道的殷洪,又见了四方殷郊,马善等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沉信的表情瞬间变的十分复杂。
这尼玛也可以?
这种屁话居然也有人能信?
显然,还真的有人信。
殷郊跟着感慨道:“大夫的所言所行,真乃是圣贤之姿。”
这话或许说别人那一定是虚假的恭维,但是到了沉大夫这里,所有人都觉得真的就是如此。
大夫身负正义,仁者无敌,而刚刚大家正是亲自见到了这一幕,哪怕是燃灯道人那种强者,最终也就只敢口出狂言,不敢真的当面对质。
这还不是圣贤之姿吗?
甚至连殷郊此刻都想俯身一拜,对着沉大夫口称义父了。
沉信的嘴角颤了颤,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他什么都准备好了,就没想到燃灯会放他鸽子,搞的他空欢喜一场。
就不能趁着截教的人不在,你们西岐赶紧动手吗?
用不用这么稳健,怎么,还想走一步算两步啊。
真烦你们这种犹犹豫豫的表现,简直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难道真的就要逼我出最后的底牌吗?沉信看着殷郊,瞬间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
西岐营内,刚刚得到士卒禀报,广成子与姜子牙正在迷惑,准备想要出营探查一下的时候。
就忽然见到远处闪过一道华光,燃灯道人那怒气冲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西岐军中。
众人面容一怔,您老方才还在商营叫战,怎么如今却转眼就回来了呢?
难道……难道燃灯老师将那沉信恶贼给斩杀了?
这点不无可能。
姜子牙与广成子对视一眼,忽然觉得心中一喜,大患已除。
抱着这样的猜疑,姜子牙赶忙笑吟吟的迎上去,随即拜倒,口中问道:“老师,此去如何?沉信那贼子可曾伏法?”
姜子牙满脸期待,紧盯着燃灯道人的眼睛。
不过,下一秒,事情却与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只见燃灯却毫不犹豫的摆摆手,又跟着沉吟不语。
好半晌,最终才叹了一口气,把在殷商中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于这个结果却是令人意想不到,更把姜子牙两人雷的不清。
好家伙,您只是去殷商面前露了个脸,连人家的面最后都没见到,就灰熘熘的回来了?
姜子牙瞬间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您要不要这么稳健?
至于身旁的广成子,在听到燃灯道人无功而返后,不知为何,他心中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