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神大劫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舍下面皮拉拢外人围攻自己师弟后,不仅没保住弟子,还被人偷了家。
不知道这应该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但想来应该会十分精彩!
想到此处,沉大夫笑了笑,朝不远处方西岐的方向高声开口道:
“诸位阐教道友,须得使个有道行的来见此阵,母得用根行浅薄之人至此枉丧性命!”
“不知哪位还敢再会这地烈阵?”
燃灯道人轻轻的看了沉信一眼,随后朝身旁道:“惧留孙你且去走上一番,破了他那地烈阵。”
惧留孙原本就因为文殊被困在阵中感到愤怒,当即毫不犹豫的领命,眼中带着恨意,作歌而来:
见惧留孙趺步而出,赵天君毫不犹豫纵鹿相迎,挡在沉大夫身前。
惧留孙冷冷的瞪着前方大声喝道:“沉信,赵江,尔乃殷商之害,与吾辈大不相同,立心险恶,如何摆此恶阵,逆天行事!休言你胸中道术,只怕你封神台上难逃目下之灾!”
沉大夫听罢哈哈大笑,但随后却是目光一冷,嘲讽道:“吾是殷商之害,立心险恶,尔是阐教正道,匡扶正义。”
“哈哈哈,当真是好个正义,且不知尔等让门人弟子抵挡杀劫上来送死之时,想没想过正义?”
“口口声声不顾脸面以大欺小,要杀吾等殷商将士血流成河之时,想没想过正义?”
“难道说无论怎么做,你阐教都站在那道德制高点吗?这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本大夫还从未见过!”
沉大夫迎着风,眼望苍天,衣袍被吹的猎猎作响,但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
倒是一众阐教弟子,被说的目红耳赤,一个个恨不得将眼前的沉大夫撕碎。
惧留孙更是大怒,不再多言,祭起手中飞剑,化为一道白虹气势汹汹的迎面斩来。
而身旁赵江也毫不迟疑,执剑赴面交还。
未及数合,便向后退却,走入阵内,当然生怕沉大夫危险,赵江也没忘拉着他一同进阵。
沉大夫暗中挣扎:其实我觉得,要是能提前身死也不是不可以……
但可惜,这十天君的脑子有点轴,丝毫没给沉大夫投机取巧的机会。
速度飞快,并且毫不犹豫。
就连惧留孙一时不察,竟也没有赶上,只得愤怒跟到阵前,怒骂一声,冲动闯入阵中。
但此时赵天君已经拉着沉大夫走上高台,两人正冷冷的望着前方。
至于惧留孙一进入阵中便被那惊天的气势所骇住,整个人望向四周扫了一圈,见身前黑云滚滚,先天浊气不断下降,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同时面带懊恼,暗道一声:“自己是中了沉信的激将法也!”
后悔,他现在非常后悔,没想到原来沉信此人竟如此难以对付!
自己大意了,没有闪!
眼见情势不好,惧留孙赶忙先把天门开了,现出庆云保护其身,然后取捆仙绳,正要偷偷动手。
但见,赵江似乎早有察觉,朝其冷冷一笑,手中默掐法决,缓缓打出。
几乎须弥之间,先天之浊气便从缓慢的下降,变成了疯狂翻滚。
落下速度之快,就仿佛陆晓兵的某项能力一般,快的飞起,丝毫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眼见骤然变动的先天浊气,有如潮水,让惧留孙也顾不得再出手偷袭,而是开始疯狂的显出头顶三花,展出胸中五气,层层护住自身。
“该死!好恐怖的气势!”
惧留孙虽然反应很快,但他的神情却是越加的焦急与惊慌!
显然终于认识到了阵法的威力。
先天浊气,越落越重仿佛浓墨,地底又同时响彻轰隆隆的声响,好似三军呐喊,又好似万马奔腾!
望过去,一片片坚硬无比的土地,凭空而起,正不断向他包裹而来。
“砰!”
惧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