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丁珂也就只敢在心里过过瘾。自家人知自家事,要不是修为停滞在空冥初期再无寸进,他也不至于被珠光阁调到这里来。
就在此时,传送通道外的虚化光影渐渐凝实,通道内出现了一名身穿棕色法袍丰神俊秀的年轻公子。
那年轻公子似乎不太适应这么久的传送,在出现的那一刻他眉头紧皱,似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空冥初期的丁珂一眼就看出这公子身上穿的法袍和头上用来束发的配饰都是筑基品级,而且还是劣质的那种。他心中顿时生出万分好奇,奈何珠光阁的原则是来者皆为客。他拿出一块记录玉简对那年轻公子作揖道:“我乃珠光阁传送通道负责人丁珂,还请客人把手上内隐界身份令牌拿给我登记。”
丁珂见那年轻公子只是盯着他没有说话,本就一肚子火的他加重语气道:“客人,若你拒不交出内隐界身份令牌,那我就要通知珠光阁护卫将你逮捕了。”
传送通道内的石武不是不想理会丁珂,而是此次传送持续的时间太长,传上来后他双耳耳力又不自觉地接收了御甲城内各种声响。他肉身虽然很快就适应了内隐界的灵力威压,但他双耳接收到的声音却比在外隐界时要来得多而且杂,这也导致他一时间成了耳聋的状态。所以他一边以体内九颗血色圆球修复受损的耳膜,一边仔细观察着眼前老者的口型。在丁珂第二次让他交出身份令牌时,他主动把手中令牌递了过去。
丁珂对石武的印象很不好,要不是石武这时候传送过来,他也不至于错过那么多好处。等他拿到石武那块身份令牌,看到令牌内写着“内隐东风暖”五字,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冷嘲热讽道:“风暖,你们家族也真是有意思。让你下去游历居然不在东部珠光阁留下这
块令牌的接引信号,反而让你传来了内隐界北部。”
石武此时的听觉已经完全恢复,他将先前听到的各种信息收拢汇总,知道自己正在一处名为御甲城的地方。当他听到眼前之人说这里是内隐界北部时,他内心分外激动,他没想到自己一来就到了目的地。不过他不能让这老者发现端倪,于是他说出了早就备好的说辞:“老丈有所不知,我跟家里闹了矛盾赌气拿了块无名令牌偷跑下界,是故家中之人并不知晓我去了哪里。我是第一次下去外隐界,也就没留下接引信号。”
丁珂对石武的话没有起疑,石武能用这块令牌上来就说明里面的灵力是对应他本人的。他把令牌还给石武,在看到石武将令牌放入腰间那个劣质的储物袋后,他忍不住问道:“客人,你在外隐界不会是被人抢了吧?为何身上的物品都非是我内隐界的材料?”
石武很想说不止我身上的东西不是你内隐界的材料,就是我这人也不是你们内隐界的。他尴尬一笑道:“说来惭愧,我才筑基后期修为,虽能打得过下界的金丹修士,但遇到元婴修士就完全不敌了。还好我几个长辈教了我一些保命之法,在我扔出身上好物后那些元婴修士也就没有再追杀我了。”
丁珂听到石武诉说的惨状,他心里大为痛快。他忍着笑道:“客人,你跟家里闹脾气就算去内隐界别处区域也别去外隐界啊。那里就是个蛮夷之地,灵力还稀薄的很,我们内隐界几乎没什么人愿意去的。”
石武故作疑惑道:“不对啊,去年的十月初九我还在下界观礼了一个宗门的隐世再出大典。期间不但有一头空冥后期的灵狐现身,你们内隐界北部的杨刑和马爵两位炼神前辈都过去了。他们还和拜月宫宫主一同开启一座上下互通的传送阵,将下界的一名女子抓了去。还好我那时候没有表明自己是内隐界修士,不然铁定被那些外隐界之人看不起。”
丁珂一听顿觉脸上无光。他暗骂这拜月宫真是给北部修士丢脸,抓一名外隐界的女子居然还派出两名炼神修士。他为内隐界北部辩解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那拜月宫还有四百多年就要被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