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擒的弟子一见到王猛他们,都在那喊着宗主师尊。
王猛脸色极为难看,他对兽王宗正前方的仇险道:“你贵为元婴后期修士,这般做法未免太过下作!”
还不待仇险回话,容圩主动揽责道:“王猛,这都是我的主意!你刚刚不是叫的挺欢么?再叫啊!”
容圩说着啪的一巴掌甩在身旁那名叫张斌的弟子脸上,四颗带血的牙齿直接从张斌嘴里飞出,他高高肿起的右边脸庞与另一边形成了鲜明对比。
“徒儿!”看着弟子受罪,许寅只能在心中跟着难过。他现在不能出声,更不能表露情感,因为这样反而会害了这些被擒的弟子。
王猛咬牙道:“容圩,这些人无甚背景,且修为都只在金丹初期左右。按照外隐界的规矩,他们只要脱离我驭兽宗,敌对宗门若无与他们深仇大恨者即可放之。”
容圩好似要将前面受的屈辱全部还回去,他不依不饶道:“王猛,是他们自己不要这条活路的。你难道没听到?他们至今还在叫着你宗主,叫着你身后那些长老为师尊,这不是表明他们还和你驭兽宗有关么!”
王猛哈哈笑道:“我驭兽宗怎么说都是迷雾之森外第一灵兽大宗,比起你们这些合在一起的杂乱宗门可有面子多了。他们这些人贪生怕死离开了我驭兽宗,再见面时叫我一声宗主,叫我身后长老一声师尊也在情理之中。但他们是这么叫了,我们却都是不认的。这些人跟我驭兽宗早就没干系了。”
容圩见王猛到了这时候还在嘴硬,他也是不恼,只见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棕色法剑慢悠悠地走到被擒的第一名弟子身旁。这弟子正是被首先认出的付超,容圩以法剑抵在付超后颈道:“王宗主,你也说驭兽宗为迷雾之森外第一灵兽大宗,你既然看不上他们,要不我直接把他们杀了,好让你眼不见心不烦。”
王猛刚要言说,容圩手中法剑已经向下一斩,那名叫付超的弟子连求饶之语都没发出就被砍去了脑袋。
殷红的鲜血溅在那颗滚落的头颅上,付超死不瞑目的样子让驭兽宗一方悲怒交加,亦让那些被擒的弟子慌乱挣扎。
容圩没有停下来,他继续走到旁边那名叫徐牧的弟子身旁。
那弟子逃又逃不了,只得求饶道:“容宗主开恩!容宗主开恩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王猛对仇险沉声道:“仇险!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你这元婴后期修士也别在外隐界走动了。”
仇险神态自若地坐于宽椅上:“王猛,话可不能乱说。我坐在这儿连动都没动一下,除了你以外没人值得我出手。”
容圩也适时地说道:“今日之事皆是我这金丹后期的地渊宗宗主所为,我就是想看看王猛宗主会在我砍下第几个人头时心软。当然,以您的定力,我相信就算这里十二个被擒之人全死了,您也是眨都不眨一下眼睛的。”
容圩之语不但揽下所有,还将王猛架在了置弟子性命于不顾的位置上。不要说仇险了,就连先前看容圩不顺眼的宋瑞亦对他刮目相看。宋瑞觉得容圩这种人就算自己心里不喜但明面上还是不要得罪的为好,因为这种人修为不是很高,但一肚子坏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祸害到你头上了。
宋瑞还在想着要怎么缓和与容圩在兽王宗的尴尬,容圩的法剑已经抵在了徐牧后颈。
徐牧惧怕地乱动着,还没等容圩法剑斩下,他后颈处已经割裂出血。而他因为太过紧张直接吓得失禁了。
容圩嫌弃地一剑用力,徐牧人头应声落地。他随后将法剑立于一旁,双手结印,以火系术法将那徐牧的尸首烧毁成灰。
做完这一切的容圩没有多说一句地提起法剑走向下一个被擒弟子,正是先前被他一巴掌打落四颗牙齿的张斌。
许寅看着即将身死的徒儿,他双拳握得吱吱作响。
王猛知晓张斌是许寅的爱徒。虽说大难临头张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