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武的同时,二者的嘴唇触碰在一起。而后,那缕分神再无遗憾地化作了细碎粉末,消散于惑影镜中。
“前辈,看样子还是你那位挚友赢了呢。”伴随着那缕分神神灭于惑影镜中,镜中世界开始崩裂碎开,镜中发生的事情亦如光影般折射在外面的木纹衍树上。
石武看到了许露那一晚为何要他讲出这一路来的经历,看到了那分神相信他们之间的爱而进入这惑影镜中。他知晓了这一切都是欲欢宗的手段,那一缕分神是欲欢宗宗主给许露的分神术所化。
他看到了她在镜中世界陪他一路走来,为他心疼为他流泪。看到她轻笑着说她喜欢他这个为了承诺不顾一切的傻子。他也看到她手握剑气护在镜中世界石武的身前,宁死也不愿制成伤害他的惑影蛊。他看到她于白光剑气上透体而过,只为了与他真正地一吻。他看到她祝福自己可以与家人团聚,以后开开心心地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
砰的一声,外面的木纹衍树似承受不住地破碎开来,而惑影镜中的世界也已经全部碎裂,若流沙一般从镜面中流出。石武想去接住,可那些流沙般的细粒触之即散,根本无法挽留。
最后,只剩一面再次恢复平整的银镜落入石武手中,而此刻的石武已经哭成了泪人。
场外众人都看明了大概,为那缕分神与石武之间的感情动容之时,对欲欢宗的手段亦恨之入骨。
公孙冶面色铁青地看着场中发生的一切,他没料到许露竟是欲欢宗派来拜月宫的内应,还是用来针对石武的后手。他怪自己太过大意,先前以为已经揪出三大宗在这里的内应就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哪成想抓到的或许只是他们故意推出来的。
月凌飞现在虽然镇定,但他却是在不断思考着:“那面镜子内出现的应该就是许露说的那缕分神了,可她为何能抵挡三翼孔雀胆制成的灵毒针!更为诡异的是,那缕分神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许露的控制,不然也不会拼
死去保护石武。”
月凌飞现在庆幸自己与许露的交易是发生在许露用这惑影镜制作灵蛊之后,不然他现在不但保不了许露,反而会提前暴露自己。
场中一片寂静,谁也不敢去说上什么。还是公孙冶首先站了起来,他从高台上走下,擂台周围的弟子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公孙冶走得不算快,他在想着等等该怎么安慰石武。等他来到石武身边时,他看到石武正紧紧抱着那面镜子。
公孙冶蹲下身子,双手握着石武的臂膀道:“小武。”
石武听到公孙冶的声音,抬首道:“公孙大哥,您可不可以救她。”
公孙冶看着石武递过来的惑影镜,看到他那双无助的眼神,尽管已经知道结果,但公孙冶还是愿意为他一试。公孙冶将那面惑影镜接过道:“公孙大哥想想办法。”
石武赶紧点头道:“嗯。”
公孙冶拿起惑影镜对远处空中谨慎注意着形势的许露道:“那缕分神是你分出来的,这面镜子也是从你身上飞出,你可有办法挽救那缕分神?”
许露顾左右而言他道:“宫主,此场比试还未结束,你这般上来恐怕不合规矩吧。”
见许露这时候还拿规矩做说辞,公孙冶咬牙道:“你先前赢林青那场也是用了欲欢宗的秘术吧!”
许露狡辩道:“拜月宫宗门大比有规定不能使用别宗秘术吗?何况我已经退出欲欢宗诚心投入拜月宫门下。”
许露说完便有意无意地扫过月凌飞一眼,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既然她没有说出与月凌飞的交易,他就要保她。
月凌飞如何看不出许露的意思,而且他也对许露的分神术和那面银镜很感兴趣。
公孙冶正要说话,月凌飞抢先开口道:“不错,拜月宫一向广纳贤士,既然许露已经弃暗投明,我拜月宫自然欢迎。这场比试为的就是决出我拜月宫需要之人,公孙宫主这般擅自上台相助石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