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出你了?没事,靠近点看仔细点就行了。”
说着,血海老祖便一路拖着灵鸢过去了拜月宫那与下界的传送法阵口。这里除了刚开始就来到的几位长老外,其他门人都被月鱽命令着回去了。
月鱽见血海老祖是拖着灵鸢过来的,想必他已经知道来人是公孙冶。
血海老祖看着传送
阵上方虚空而立的公孙冶,喝道:“你就是公孙冶?”
公孙冶却只是看向了血海老祖手中的灵鸢,百感交集道:“你……”
灵鸢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想看一看公孙冶却又害怕地转过头去。
可血海老祖怎由得灵鸢做主,他直接将灵鸢提到身前,羞辱公孙冶道:“看清楚了吗?是不是在我的调教下比以前漂亮多了!”
灵鸢双目垂泪,脸上的浓妆也被泪水浸湿。她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让公孙冶很失望。
可即便灵鸢被重重粉黛,但在公孙冶眼中,她永远是那个一身素净白衣清丽不可方物的女子。
见公孙冶无视自己,血海老祖怒而将灵鸢按在地上,欲扒下她衣服道:“听说你闹这么大动静都是为了她,那我就让这里所有人都把她看个一清二楚。”
“风法——一瞬!”
“风法——灵斩!”
“风法——界狱!”
公孙冶在血海老祖说话间三法同施,以风法一瞬迅速来到血海老祖面前,又以风法灵斩砍去血海老祖提着灵鸢的左手,最后再以风法界狱将拜月宫众人困于原地。
没有人会想到公孙冶这下界修士会在返虚中期血海老祖面前虎口夺食,而且还被他做到了。
可就在公孙冶准备带灵鸢逃离之际,灵鸢的面部开始现出一根根鲜红的血丝,血海老祖那只被公孙冶砍下来的左手更是化作一滩血水,直接钻进了灵鸢的体内。
公孙冶大惊之下赶忙带着灵鸢退至传送阵上空,以月凌飞的性命威胁道:“解开你的术法。”
被困在风法界狱中的血海老祖自断腕上再生出一只手掌,而后衣袖一挥将外面的风法界狱破碎道:“好久没让人砍手了,你这下界蝼蚁倒还有些本事。可惜,只有短暂的一刻半了。”
公孙冶知道血海老祖肯定跟月鱽互通了消息,但他不管这些,他以月凌飞挡在前面道:“我说,让你解开术法!”
月凌飞的性命对于拜月宫或许还有些威慑,但在血海老祖眼里,月凌飞的性命甚至都比不上路边一条狗。他说道:“你要杀尽管杀,我只要在你自爆之前将拜月宫的损失控制到最小即可。等你自爆之后,我会好好收藏你的魂魄,我要让你看着你心爱的女人人尽可夫的画面。”
月鱽也是面不改色道:“公孙冶,你的要求我做到了,接下来便是你与血海前辈的事。放了小儿,不然我会派一名空冥死士下去杀尽下界拜月宫所有门人!”
见月鱽以下界拜月宫修士的性命做要挟,正在看着的下界拜月宫门人无一不愤怒握拳。他们庆幸公孙冶在离开之前就帮他们布下了风灵法阵。
公孙冶双眼通红,心神也开始不稳起来。
血海老祖又说道:“识相地就先放了月凌飞,等你在拜月宫外面死后,灵鸢还是我的九夫人,大家就当无事发生过。”
月鱽也进一步说道:“灵鸢对我拜月宫有恩,我可以以道誓为证保她无忧!”
就在公孙冶准备放开月凌飞时,灵鸢抓着公孙冶的手臂道:“小冶,别信他们。我在被拜月宫送给血海老祖时便被他种下了血符,一旦背叛就会发作,生死皆在他之手。我再也不想过以前那种日子了,能死在你怀里,是老天爷对我最好的眷顾。”
说完,灵鸢面上血丝更加密布,嘴角不停地溢着黑色血液。
“风法——迷障!”
就在血海老祖与月鱽见他们被灵鸢揭穿准备动手之际,公孙冶当机立断施展风法迷障竖起四方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