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戚来到门口,安太师的轿子也到了。
“安太师••••••”
刘戚刚拱手,就被安志全打断,“刘相,请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
解释啥事?
刘戚顺着大伙视线一看,不由惊呼道:“白叠子花?”
他很纳闷,白叠子只有安志全家有,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而且安太师兴师动众,看他愤怒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安太师,这是何意?”
“老夫倒是想问一问刘相,我家白叠子怎么会出现在相府门口?你敢说,府内没有白叠子?”
安志全连声质问,“估计把现在把白叠子种子早藏好了吧?”
这是哪儿跟哪儿。
刘戚猜测应该是安太师家的白叠子被盗,但自己啥也没有做,为何找自己晦气?
“太师,本相可以拍着胸膛保证,相府绝对没有白叠子••••••”
刘戚正说着,几个门子拎着几袋子白叠子花出来道:“相爷,小人等也不知道咋回事,早上起来,府内就有几袋这种东西,小人等贪便宜便藏了起来••••••”
“咚!”
刘戚一脚就将一个门子踢翻,然后怒斥道:“你这孽障,竟敢••••••”
他只是生气打脸太快,竟敢后面的话他没有想好,一时语塞,这被安志全看成是心虚。
抢白叠子种子,还用杀人来威慑老夫,这就是你刘戚的手段。
哼!
今日饶不了你!
“刘相,老夫满园花被抢不说,还杀死八个护卫,两条狼犬••••••这做法是不是太狠毒了?”
“什么?”
这次该刘戚惊讶了,他瞪大双眼道,“谁这么大胆?”
说完他才明白过来。
有人杀护卫,抢白叠子就为嫁祸于他。
这事严重了。
刘戚突然冷静下来道:“太师,此事定是别人栽赃,本相绝不会做此等灭绝人寰的事••••••”
说着他又觉得没有说服力,转身对曾水松道,“你来干啥?”
“太师报官,下官去太师府勘查现场••••••”
曾水松心里直咚咚。
太师说跟着他缉捕凶手,又没有说哪里,早知道是相府,他死也不会跟着来。
他一个小官,哪一个人都惹不起。
无奈,他只能硬着头皮把案情说了一遍。
刘戚听罢,眉头紧皱。
这伙人作案手段了得,就算自己的银狼卫队,也不可能悄无声息杀了八个护卫。
更不要说,还有两条灵敏的狼犬。
但疑点就在这里。
整个京城,就没有比银狼更强悍的卫队了。
再加上白叠子在自己府内••••••这次嫁祸好狠毒啊!
“你对刑侦有见解,这事你怎么看?”
刘戚问曾水松道。
曾水松大喜。
立功的机会来了,不管是不是刘戚所为,只要帮着刘戚摆脱麻烦,定会提拔他。
谁都知道,现在刘戚得势,太师失势。
权衡之下,还是选择抱刘戚大腿。
“刘相,下官认为这纯粹是栽赃嫁祸!试想,若是刘相指示手下所为,何必把白叠子弄得满街都是,并把白叠子放在府内墙边,而不是其他地方?这明显就是疑点。”
曾水松开始表演,“在太师报案之前,五香院来报案,说是御史中丞儿子步国林死于房间,经勘查乃是谋杀,下官认为这两起案件有某种联系。或许谋杀步国林的人,也是抢白叠子的人,也是嫁祸刘相的人••••••”
曾水松哪有刑侦经验,他纯粹是替刘戚开脱,在他认为,这事除了刘戚,其他人没有胆量,也没有能力干。
刘戚这么做就是故意留下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