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为什么......”
王星儿还在叫嚷着,她爹王大叔就一巴掌扇了过来,打得她脸都偏上一方去,将她整个人都打懵了。
王大叔怒极,气得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话?做我女儿委屈了你是不是?我是少了你吃的还是穿的?!”
“我没有给你富贵荣华,你就怨恨我这个爹是不是?!”
王大叔真的是气死了,王家虽然比不得那些富贵之家,却也没有过得太过贫寒,日子好的时候,一年可以做一身新衣裳,隔三差五的,桌子上还有肉。
她出嫁了,家里还给她备置四季衣裳,被褥箱笼,还给了她一些钱银,虽然东西算不得多算不得太好,钱银也算不得多,但总是有的。
父母拳拳爱子之心,无论富贵清贫,都是一样的。
世人一生相逢便是缘分,有机会做亲人,更是天大的缘分,便是世人爱富贵,难道就不爱真心待她好的父母亲人?
王星儿说这些话,实则是令人寒心不已。
“我、我打死你...打死你......”王大叔左看右看要找棍子,他婆娘赶紧是抱住他,“你做什么做什么?她才刚刚生了孩子,你是要她死是不是?”
回风道:“诸位,你们自家的什么恩什么怨,我们管不着,但是你们敢打我家小公子的主意,是我们不能容忍的,今日,也别怪我们无礼了。”
虽说不能弄出人命来,但是就这样放过他们,实在是令人咽不下这口气。
回风命人搬来一口大缸,然后将缸里装满了水,护卫上前去抓着一个人就往水里压,天寒地冻,兜头被按进水里,当真是彻骨的寒冷。
既然不能要命,且受点罪吧。
回风怕是把人弄死了,就让人按进去就拎起来,然后继续下一个,且不管这事情是谁做的,但是王家人一个个都别想逃了。
不多时,院子外头便有了不少围观的人,事情很快就传开来,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对着护卫和王家人小声议论。
但是瞧着这些护卫凶神恶煞的,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毕竟对方老人和小孩这些都是没有动的,甚至是刚刚生完孩子抱着孩子缩在一旁的王星儿也没有人动她。
王星儿脸色麻木神情呆滞,对于家人的责怪和叫骂充耳不闻。
不过就算是没有动她,但是经过此事之后,她的名声坏了,家里人定然也是要恨死她了,将来定然也没有什么好日子。
有人很快将石崇山从书院请了回来。
“崇山啊,若不然你就去向景元求个情,若是再这样下去,这王家怕是要出人命了。”
“而且他们的孩子也刚刚出生,若是沾惹了人命那也是大不吉。”
“就是。”
石崇山气得脑门的青筋都在跳:“王家的人疯了不成,换人家孩子,用心何其歹毒?”
这要是千辛万苦养大了别人的孩子,那不得气死,而且李家血脉传承,哪里容得了别人混淆。
“这用心确实是歹毒了些,待这事后,王家要不就离开这里,要不就和他们那女儿断亲,日后不再往来,我们这可容不得这种用心险恶之辈。”
在场的人许多都做了父母的,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换了,自己熬尽心血养大的是别人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可能在受苦,实在是恨到不行。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若是再这么闹下去,闹出人命怎么办?我瞧着他们整治王家,可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我们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是景元点头了。”
“既然事情尚未发生,该处罚的也处罚了,不如你就去跟景元求求情,就放过他们吧。”
石崇山道:“要去你们去,我可不去。”
边上的人道:“可是我们去了,也没什么用处啊!”
石崇山脸色不好:“你们去了没用,难不成我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