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澜州城赫赫有名的才子纪云苍,因为也买了试题,在春闱时也被抓了进去,今后一生都不得再参加科举了。
为此,澜州城纪家成了笑柄。
名传澜州的才子啊,居然也要作弊,哈哈哈哈,简直是太可笑了,许多人如今都在猜测,他这名头是不是作弊来的。
纪云蒲约了石惠画吃饭,将这些事情说给石惠画听,两个都乐呵乐呵的,只觉得是报应啊!
石惠画道:“他那样的人,就该得到报应。”
石惠画也恨纪家,觉得那一对母子敢害纪云蒲,实在是太可恨了,不过她心里再恨,最多就暗地里骂两句,也没有本事找纪家算账。
如今得知他们倒霉,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可不是,就该得到报应。”纪云蒲慢悠悠地喝着酒,看着对面的石惠画吃东西,然后笑了。
石惠画是山野之中养出来的姑娘,其实也没那么多的规矩,吃饭的时候也不优雅,但是她笑容真诚纯净又热切,让他心里是十分喜欢的。
这样热热闹闹的日子,真的是太令人高兴了。
“对了,秋闱安排在六月,你要考吗?”
“考。”纪云蒲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当初就想考的,不管考得如何,也不会吃亏是不是?”
“没错,不中就不中,反正不亏,考中了高兴,考不中两年后咱们再来就是了。”
石惠画最近忙于赚钱,长时间都呆在归雁城里,见的人和事多了,也多了几分沉稳和大气,少了几分遇事就跳脚的咋呼。
“对了,你何时上我家提亲啊?”
纪云蒲正喝着酒呢,听了她这话,差点就把自己给呛到了。
他脸色发红:“姑娘家的,矜持一点,这事情不该你问的。”
石惠画不高兴:“什么嘛,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我怎么就不能问了?”
“我今年都十八岁了。”石惠画比了比手指,脸色有点微微发红,“再不嫁人我都成老姑娘了。”
“你又要参加科举,咱们总得有个章程是吧。”
纪云蒲到底还是和她说了自己的打算:“再过几日,林家就会搬走,到时候我让人修葺一下宅院,四月便能搬进去,四月不大合适,我想着五月再请媒人上门去,咱们先把这事情定下来。”
“至于成亲,可以安排在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