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凝道:“有什么对不住的,那位置再好,可怎么能比得上你我一生安好,陪着咱们的初一长大啊!”
“夫人说的极是。”赵明展拥着她坐了一会儿,然后又说起了之前的那个话题,“若是有人真的想我死,我猜测,那人可能是知晓了陛下有意立我为储君之事。”
皇位之争,你死我活,历来朝堂更替,多数都是踏着兄弟的尸骨走上来的,他一个侄子也想争这个位置,几位皇子岂能容得了他。
慕容凝闻言原本红润的脸色也白了白:“看来,是当真要注意一些,你万事得小心一些,再来身边的人也得多带一些。”
赵明展点头:“我知晓了。”
事关生死,他定然也不会轻率的,他不单是他自己,还有堂上父母,娇妻幼子,若是他出了事,让家人怎么办。
“温孝郡主好心提醒,若是有什么事情,你也上些心。”苏莞是女子,且是闺中的姑娘,他身为男子,自然是不能多接触的,只能让慕容凝关照一些。
且不管她这个梦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也提醒了他,他身上有能让他死的隐患,日后要万分注意。
“你放心,我又不是不知恩的人,自然会关照温孝郡主的。”
赵明展和慕容凝夫妻两将事情扳开算,想着哪一个人是会对他下手的人,然而此时的皇宫里,皇帝也收到了赵明启的上书,冷眼扫了一遍,便丢在了一边。
他这个儿子,至今还不自知,还称自己是冤枉的,一切都是孙河背着他做下的事情,还让他惩治孙家,也好给天下一个公道。
若不是念在他到底是发妻唯一留下的孩子,皇帝早就将他问罪了,在元明苑呆一辈子,那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出来?还想出来,真是想的美!
“陛下,绥王殿下求见。”刘公公将拂尘扣在手臂间快步地走进了宫殿里,“绥王殿下言道,是来给这陛下贺喜的。”
“贺喜?!朕何喜之有?!”皇帝有些疑惑,于是便道,“且让他进来吧。”
“是。”刘公公恭恭敬敬地应了声,然后又出了太极宫的门口,高声喊道,“陛下有令,传绥王殿下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