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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活了千年的老东西,对这些小辈心里的小九九怎么可能不明白,以前都是没当回事,这回听着他们好像又把什么功劳揽到自家身上了,尴尬的恨不得从此一辈子不见外人了。
为此,他还特意走出了他那个小破屋,解释了一顿后让他们不要再瞎说话。
说完,他仰头看了看天,突然甩了甩袍子,一改平日的和善,凉凉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现在离开是最好的时机,再不走...”
后面的话,他皱了皱眉,没有说出口。
甲族兽人虽然脑回路清奇,但好歹在关键时刻还是拎得清轻重缓急的。
更别说甲祖的神情从未如此严峻过,他平时可是很少主动和他们讲话的。
所以是个人都知道,他这态度的转变表示有大事要发生了,而且肯定还不是什么好事。
这边磨磨唧唧的甲族才开始为族内缺少木筏的问题而发愁,那边榆月几人已经走了一大半路程了。
小姑娘没有空间,没办法帮忙搬运木筏,只能抱着猫头鹰,和专门看护幼崽的大兔子一起走在人群中。
当他第三次被木筏上的条条框框绊倒之后,榆月一把将他拽起来,一脸无奈地问道:“你恐高?”
真不怪榆月误会,自从少年走上这个草率的人力木筏桥之后,看起来就恍恍惚惚的,挂在他身上的兔崽子都险些被他甩出去好几次。
少年闻言不要意思的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今天有点儿僵硬。”
说完,菟沐还抬眼看了看她,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他其实想说,他们兔族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准确的第六感的,每当身体莫名其妙发僵发硬的时候,就有可能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肌肉提前紧张罢了。。。
他不太敢说,怕平白引起虎的恐慌,毕竟这第六感时灵时不灵的,平时就算没事儿也有可能会来这么一遭。
然而他支支吾吾的不说,榆月又是个心大的,等他鼓起勇气抬起头,却发现小姑娘已经嘻嘻哈哈地把巨沉的猫头鹰往人家旁边的象族兽人身上塞了。
那家伙还很好脾气的憨憨一笑,甚至邀请小姑娘也坐到她身上去,榆月连忙晃晃脑袋拒绝了。
(虎:姐姐你现在可是人形啊,不要做这种奇奇怪怪的邀请。。。)